宁婳儿看完转过脸去看郝溢丰,竟不自觉的问他:“这是你的目的么?”
郝溢丰还坐在病床上面,身体虚弱的关系,英俊的脸还显得苍白。
“我没有目的,是郝溢庭逼我这么对他,如果他能成全我们,我不会现这种手,跟不会和他争夺家产,虽然我没有在郝家打下江山,但是无疑,我没有对不起郝家,郝家的产业里面有我的汗水与辛苦。
老头子的却没有留给我一份钱,只许了我一个总经理在公司里面。
这些年我风里来雨里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他竟然这么对我,我也是他儿子,得到的还没有老三多。”
郝溢丰原本不想提起这些,但是这一刻却激动的不能自已,也让宁婳儿发觉,郝溢丰是恨着郝粤天这个父亲的。
宁婳儿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郝溢丰,坐在床上忽然轻笑了那么一声:“同样都是他的儿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郝溢丰双眼犀利的看着宁婳儿的无辜的小脸,给宁婳儿的感觉,好似她就是郝粤天,郝溢丰是痛恨郝粤天的。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眸子坐在那里想着什么。
“但他毕竟是你父亲。”宁婳儿知道,被父母抛弃的那种滋味,她就是一个很好的血照。
妈妈死后爸爸和哥哥便都变了,爸爸娶了其他的女人,哥哥也不在像是以前那样的爱她了。
她的心一直都在滴血,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什么也不是。
但那也不能为此伤害任何人,何况是父母。
郝粤天毕竟是郝溢丰的父亲,郝溢丰怎么下的去手。
鸟兽尚且知道回报父母,难道他都不会么?
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宁婳儿也不指望郝溢丰能明白什么,只不过她就是一直口快说了出来而已。
“父亲?他什么时候尽职的做一个父亲,他出来会在外面搞女人,会赚点钱,他什么都不会,甚至不知道我年纪里面有多优秀。”
郝溢丰忽然激动的大喊,宁婳儿还能说些什么。
在她的眼里,郝粤天确实不是一个好人,好人怎么会想要娶比自己女儿还小的人做妻子。
说郝粤天是个好色鬼都不夸张了。
但听郝溢丰这么说一个死了的人,宁婳儿还是觉得不适应。
死者为大,不好这么说,何况他是儿子。
宁婳儿也不在说话,看郝溢丰的情绪激动,她也是有点担心郝溢丰会拉扯到伤口,那样就不好了。
结果郝溢丰还真的咳嗽了起来,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看郝溢丰这样,宁婳儿起来去门口叫人马上叫医生过来。
医生忙着过来,给郝溢丰检查了,重新包扎,而后给郝溢丰打了针,人都走了,宁婳儿坐在一旁看着郝溢丰。
像是郝溢丰这种人,宁婳儿真想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条路要走,他不可能去干涉,但他却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想法去干涉别人。
要不是这样,或许他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吓到了?”郝溢丰平静下来看着宁婳儿问,宁婳儿摇了摇头,他只是大呼小叫而已,还不至于把她吓到。
而且这几天系上那段时间的相处,宁婳儿已经不怎么害怕郝溢丰这个人了。
有时候甚至觉得郝溢丰有些可怜,他这样的一个人,孤单吧!
看见宁婳儿要头,郝溢丰忽然笑了那么一下,抬起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宁婳儿坐过去。
但宁婳儿没有过去,反而是问:“你好了,会放我走么?”
“放你走?”郝溢丰毫不意外的目光看着宁婳儿,这样的问题他从来也没想过,所以也没回答。
“郝溢庭已经坐牢了,你也得到了你想得到了,难道你还不肯放我么?”宁婳儿现在只想得到自由,其他的都不想去想。
郝溢丰想了一会:“放了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
宁婳儿的眉头皱着,郝溢丰笑着说:“只要你肯答应做我郝溢丰的女朋友,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会反悔。”
宁婳儿犹豫了很久:“可是我是你嫂子。”
听到宁婳儿说,郝溢丰忽然笑了出来,仰起头笑的是那么猖狂,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们什么都不是,郝溢庭和你根本就没有合法的婚姻手续,何来的嫂子之说?”
宁婳儿忽然陷入沉默,沉默之后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