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郝恩希在自己家里的网球俱乐部都听见了,二哥郝溢丰在外面喜欢玩女人,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勤快。
加上前段时间家里奔丧的时候,她的二嫂也回家主动和二哥离婚,想起这些,郝恩希心里也就全信了。
只不过郝溢丰毕竟是郝恩希的二哥,有些时候,她的心还存着侥幸的。
宁婳儿一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郝恩希。
看了一会郝恩希便败下阵来,跟着宁婳儿看着偌大空旷的篮球场上。
“婳儿,要是真的是二哥那样对你,我会和他反目的,我永远支持的都是你。”郝恩希呐呐的说,宁婳儿忽然愣住,身体僵硬着看向郝恩希宁静的脸,郝恩希却看也不看她的继续说:“从我记事以来,我一直都很孤单。
我一直以为二夫人就是我的妈妈,养育了我和卓新两个女儿,她是爱我们的,对我们视如己出。
因为,本来我们就是她的女儿。
是我十岁的那一年,我生病在家,爸爸不在家,她却管也不管我,佣人可怜我,说那天是她女儿的忌日,我这才知道,其实二夫人是有过女儿的,知道我和卓新是外面抱回来的孩子。
我不敢声张,我知道,郝家养着我,一定有什么用处,等到我能用上的时候,就会用到。
二夫人临死的时候我一直陪着她,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喜欢我。
卓新她不懂事,家里我也只能什么事都放在心里。
婳儿,我没有朋友从小就没有,开始我也只是可怜你,但后来我真的很想为你分担一点痛苦。”
听着,宁婳儿发起呆,很久郝恩希看她笑了笑:“我知道,你可能还有些不懂我,但是以后你会懂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没有多久感觉到累了,两个人靠在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篮球社就来人了,门开了地上躺着两个相拥而眠的小丫头,篮球社的人站在门口双手卡腰的注视着一对姐妹花。
其中的一个还说:“真有点大开眼界。”
另外的一个推了他一下:“别胡闹了,把人叫醒。”
宁婳儿感觉有个人推了她一些,跟着人就醒过来了,睁开眼看了看周围,从地上坐了起来,郝恩希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
“婳儿,我们睡着了?”郝恩希揉着眼睛看宁婳儿,还没有发现周围站了许多人。
宁婳儿尴尬的笑了笑:“我们晚上没地方去说话,就来了这里,后面的门没关就进来了。”
郝恩希听见到宁婳儿说,才把手放下,这时候才知道篮球社里来了许多的人。
“不早了,再不走,上课都晚了。”有人指了指墙上的时间,宁婳儿和郝恩希两个人吓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忙着去了篮球社的后面,惹得篮球社的人一阵爽朗的大笑,为篮球社的这一天又带来了一份阳光。
离开了篮球社宁婳儿和郝恩希也顾不上去吃饭了,两个人急忙回去拿了自己的书本,跑着去了教室外面,但还是去晚了,结果被班主任叫去外面罚站了。
“第一天来就罚站,有意思么?”宁婳儿正站着,郝卓新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边跟着几个同班的女同学,宁婳儿一看她就有点反感。
其实郝恩希和郝卓新的长相一样,就是不明白,怎么会心肠这么坏。
宁婳儿不说话,双眼目光纯粹的看着对面。
其实对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操场就是人了,但在宁婳儿的眼里,总比郝卓新要好看,上一次郝卓新害她去医院里面,那时候的疼她还记着呢。
“我就不明白,怎么有些人总是学不乖,一次次的吃苦还是不乖。”郝卓新轻蔑的白了一眼宁婳儿,转身便走。
宁婳儿不予理睬,只是站着,一节课结束,宁婳儿总算能活动活动了。
回了教室宁婳儿才发现,好多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宁婳儿根本不在乎这些,翻开书看着书,下节课开始专心的听老师讲课。
对宁婳儿而言,学校的这一点过得挺快也挺悠闲的,比在外面好多了,不想为生活烦恼,也不用想什么,只需要专心学习。
但这一天或许就是过的太安逸了,导致宁婳儿下了晚课就有些惶惶不安的情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正去吃饭的时候,宁婳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驻足宁婳儿看了一会,根本不认识,电话挂掉了。
可眼前是挂掉了,没用多久,宁婳儿的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