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学校规定晚上八点之前不许出入学校,没有任何人是例外的。
但她怎么那么晚还能回来?
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更加不能理解的是,她干什么了那么累?
这些都没有答案,但最后还是有人说:“你要是不想去上课,我去给你请假,说你病了,在床上躺着,老师应该不会说什么。”
宁婳儿趴在床上,朝着被子里面缩了缩:“嗯,我知道了!”
人都走了,宁婳儿把头蒙上,一个人静静的睡觉。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宁婳儿失恋了。
一段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恋爱,在宁婳儿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此画上了一个感叹号。
老师听说宁婳儿回来,又听说人病了趴在床上,顿觉宁婳儿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了。
先是和郝三少传出绯闻,又传出是郝三少大哥的未婚妻,一个十**岁的孩子,未婚妻?
老师觉得就是个笑话。
三不五时的还要逃课,这种学生老师可定不喜欢。
宁婳儿呢,趴在床上一趴就是一天,无人问津,也无人想起。
郝恩希听说的时候宁婳儿已经在床上趴了一天了,郝恩希过来看,宁婳儿一点反应没有,闭着眼睛在床上趴着。
叫也不睁眼睛。
原本寝室的人一看宁婳儿这样,各个都以为宁婳儿在装病,但此刻看也有些心疼。
一回来就病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不言不语。
没人知道宁婳儿是怎么了,兴许是真的病的不轻。
“恩希,我看你还是给郝三少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婳儿就这样趴着也不是办法。”
有人提议,郝恩希也觉得对,打了电话给郝溢鸣。
郝溢鸣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篮球社里,还没有换衣服就接了电话。
而后直接过来的宁婳儿寝室,郝溢鸣以来,引起一片喧闹。
但一看郝溢鸣巨人于千里的眼神,忽然都噤声了。
进了门郝溢鸣朝着宁婳儿的床上看去,人就在床上趴着,毫无声息,丢了魂魄一样,郝恩希叫她她也不搭理。
眯着眼睛,脸上一阵阵的白。
“好好的怎么了?”郝溢鸣进门便问,郝恩希起来给让了个位置。
郝溢鸣确实把手伸了出去,摸了摸宁婳儿光洁的额头,不热郝溢鸣才又问:“哪不舒服?”
宁婳儿还是不说话,就是趴在床上趴着。
不管你问我什么,我也都没有反应。
要是说病了,宁婳儿呼吸均匀,要是说没病,趴在床上又不正常。
终于郝溢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叫人没事都出去。
寝室里的人相互看看,这是她们的寝室,要她们去哪?
半响,也没有人出去,郝溢鸣才想起来。
想把宁婳儿带走,这么一来免不了背后说三道四的人又多了,不带走,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恩希,你留下照顾婳儿,我去问下医生怎么回事,有什么反应给我打电话。”
郝溢鸣起身离开,郝恩希答应着,这晚上就没走。
结果一晚过后宁婳儿还是老样子,任是谁来叫她她也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接连着两天下来就都是这种情况,宁婳儿白皙的小脸刀子削的一样,肉是看着没。
郝溢鸣叫医生过来给看了一眼,说是没什么事,可能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医生都这么说了,谁还能说什么。
原本,郝溢鸣以为宁婳儿周五还不会好起来,没想到到了周五,下午还不到,宁婳儿便自动从床上爬起了。
虽然人有些虚弱,但她还是知道照顾一点体弱多病的自己。
看看床上放着苹果和牛奶,宁婳儿先是喝了一瓶奶,而后握着一个苹果除了寝室。
照例宁婳儿下午放学就回去郝家了,但宁婳儿起来的很早,刚刚过了中午饭的时间就起来了。
这么长的时间,宁婳儿没地方去,就去了甬道上每次睡觉的地方,到了那里就坐在了大树的下面,靠在那里仰起头眯上了眼睛,手里面握着一个有红又大的苹果。
郝恩希早上有课,寝室里一个人答应帮忙照顾宁婳儿一下,郝恩希只是去和老师请假回来,宁婳儿就走的不见影子了。
出了门郝恩希便去找宁婳儿,一边找一边打电话给郝溢鸣。
接到电话郝溢鸣从篮球社里面跑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四处找宁婳儿,等到想起宁婳儿可能去树下,宁婳儿也已经从那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