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找了个旅行袋把钱装好塞进床底下,和曾怡馨洗了个鸳鸯浴便去睡了,晚上没有再做什么激情碰撞,今早上的那六次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可能接连一星期我都不会想那事。以前在电视和小说经常看到什么男猪角要出差,女主角怕他在外面乱搞,便在男猪角出差的前一天晚上拼命的喂饱他的情节时,总是不屑的想什么狗屁玩意,男人休息一晚照样生龙活虎。现在想来是我的想法错了,别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这话肯定是对的,那些写小说写剧本的肯定经历过这样的事才会写出这样的情节来。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十点了才起床,曾怡馨却是早早的起来收拾屋子洗衣拖地,早餐也做好了入在桌子上。曾怡馨从来是闲不住的,在家里不是做这就是做那,实在没什么事可做时也是在看书,看的还是一些很晦涩的书籍,比如《人生的枷琐》之类的,我曾笑她,你一个生长在良好家庭的知识女青年,以后结婚生子循规蹈矩的过完这一辈子就是了,又没有菲利普?凯里的那些曲折的经历,哪来的枷锁。曾怡馨倒好,直接回了一句,管你屁事,和你没话说。把我噎和够呛。[]
这本书我也看过,只是没能看完,因为我总是记不住那些饶口的外国名字,结果看了一半下来,书中的人物我只住了一二个,实在无奈的紧。
和曾怡馨住在一起后,我对她有了全新的认识,这是一个多面体的女人,温柔时像绵羊,发怒时像猛虎,会柔道还是文学女青年,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还上得了班挣得来钱,这样的女人在这样一个浮燥的社会里,怕是标本级的了,谁捡了回去做老婆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奈何李子宇不识货,被我捡了个现成,只是,我也做不到一心一意的守着她,这不知是她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
感慨了一阵,洗洗漱濑的忙活完,吃了早餐也没多大事,难得清闲一天,本想在家安安静静的哪也不去陪着曾怡馨在家看几集电视剧的,但雾儿一个电话就把我招了出去。曾怡馨也不问我去哪,只说晚上要记得回家。
我心里又是一阵愧疚,头点得像招财猫一样,说,晚上一定回来。只是,我一旦出去了,便如蛟龙入海,回不回得来,那就难说了。
曾怡馨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像我的正牌老婆,反倒雾儿、晴子成了小三了,也许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久了,这种想法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可是,在我心里,如果要排个位置的话,雾儿应是正房,晴子是二房,严芳便只是三姨太了,曾怡馨排最后……
“md,你越来越无耻了,还想着什么正房姨太太了!”我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句,在曾怡馨的脸上亲了亲,这才出了门。
我和雾儿依然约在李经理经营着的那家超市门口见,昨天没去成医院,今天正好去。雾儿小鸟依人般的挽着我的胳膊,一路上给我说着她工作的趣事,但我总觉得她说的都是擦边球,而且还有些心不在焉。
给我们看的,还是妇产科的那位美女医生,上次我听到水珊叫她雪颖姐什么的,嗯,美女就是美女,名字都取得动听之极,不过见到这位美女时我总是不受控制的将她想像成动作大片《制服的诱惑》的女主角,套一句吊丝们常说的话:长得这么漂亮,不去拍动作片真是可惜了。
美女医生见到我陪着雾儿一起来,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也不知道是对雾儿招呼还是对我,搞得像很熟的样子,我好像没和她一起拍过什么动作大片吧。
“嗯,刚来呢。”雾儿点头笑笑对美女医生道:“医生,我们是来做孕检的,怀孕四个月能做b超吗?”
“嗯,怀孕20周时b超可能看到孩子的成型了,你才四个月,现在照也能看到一些具体情况,你们想做,那就做一下吧。”美女医生说着,在一张单子上勾了几下,然后递给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去交钱。”
我伸手接过,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感觉像是触在一块还带着湿热的水豆腐上,那种感觉真没话说。要不是我不想被医院的保安给架着出去,我真想再摸一把。你看,一个控制力不强的男人就是这样,看见美女就满脑子的流氓思想,我真服了自己了,这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美女医生狠瞪了我一眼,眼里带着浓重的鄙视,不悦的说:“还不快去交钱,在这站着等发芽啊!”
我轻叹一声,有些美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惜了。
我屁颠屁颠的出美女医生的诊室,大厅的收费处跑去,到那一看,数个窗口排着一溜儿队,长倒是不长,但很粗,这年头,怎么就这么多人喜欢生病呢。
我选了个不那粗的队伍,站在最后面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可是这速度确实和龟速有得一拼,特别我排的这一队,感觉特别慢,终于轮到我时,时间快过去了二十分钟。我交了钱,拿着盖了戳的单子和票据快步回返美女医生的诊室。
说来也怪,整个妇产科都人满为患,其他诊室外面都排着长队等着看病,偏就美女医生的诊室门可罗雀,就雾儿一个来做孕检的。我走到诊室门口时,却听到雾儿在里面和美女医生有说有笑的,我似乎听到雾儿说,真是麻烦的雪颖姐了,大星期天的还特意把你叫过来。美女医生说,你还和我见外什么啊,我们可是……
说到这没了下文,因为美女医生抬头时看见站在门口的我了,刚才还和雾儿有说有笑的,见到我后脸马上结成了冰霜,淡淡的问道:“交过钱了?”
“嗯,交过了。”我点点头,笑着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和你有关系吗?”美女医生白了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