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赢,你怎么会继续赌钱?再说了,你到底去玩了什么啊?你也真敢玩,五万金币啊!够一个普通的人家生活五百年了!”萧禹瞪着张胖子一字一字的说道。
张朋博不敢反驳,但是嘴里还是不断嘟囔着:“在赌场上不全是运气啊,我不就是运气差了点,你萧三少刚出道的时候不是也输过四万金币么,我就是比你输得多一点,你还说我我冤不冤啊。”张胖子满脸苦色。
“现在说那些玩意也没什么用了,我说,不就是五万金币啊,你张大少爷随便将身上的东西押出去一件也能抵账了,就这么点小事,你至于来找我喊救命吗?”萧禹这才想了起来,面前的这货可不能用常理来揣测,都是一些“愿撒千万钱,买一作春花”的典型纨绔败家子!“就算是你老子,也不至于因为五万金币就打死你吧,反正你十万金币都输过了,你老子也应该有点心理准备了”
“可”胖子面色犹豫,但是最终是说出了实情:“可是,可是我后来没有金币了,我说回家去取,可是吴常就激我,说大家都累了,你要是一走,那我们就玩不成了我心一横,就那啥了”张胖子满脸尴尬,后悔莫及的着萧禹。
“就那啥了?”萧禹感到有些不妙,这胖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啊。
“我心一横,输人不输阵,咱脾气不能输啊。”张胖子眉飞色舞,好像自己赢了钱一样,但是不一会眉头又垮下来,“我就把我的七彩琉璃玉给押上了,押了十万金币,本来以为可以赢回来,但是,没想到没想到最后,最后也输了。”胖子一张脸黑的和锅底似的,欲言又止。
萧禹本来正在喝早茶,听到胖子的这句话,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对面的胖子一脸,萧禹瞪大眼睛,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几乎控制不住:“你那叫输人不输阵,那可是七彩琉璃玉啊,修炼的时候佩戴上那玩意,静心温脉,降低走火入魔的概率的好玩意啊,那可是你爹花了数十万金币给你从拍卖行拍的啊,你竟然只押了十万金币?”萧禹有些无语,这哥们,比我纨绔多了,哪里有这么败家的?
“我不是当时没办法么,当时就呆在那里了,脑子一片混乱,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张胖子嘟囔着嘴无奈道。
“好好好,就算你把那几样东西全输掉了,之后你赎回来就是了,反正你家有钱,顶多就能骂你几句,你爹难道还能杀了你这独生儿子啊。”萧禹哼哼两声,瞥了张胖子一眼。
“三哥,你以为我不想啊,那可是数十万金币啊,我肯定是想要赢回来啊!
”胖子有些愤慨,小眼睛都瞪大了不少:“我家那老头的家规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输了十万金币,我领略过一回,那可是能打掉一层皮的!”
萧禹嘿嘿笑了两声,盯着张胖子缓缓道:“然后你就继续赌了是不是,然后你又把什么押上了?你值钱的东西虽然不少,但是能够抵押十五万金币的可就没有了。”萧禹对张胖子知根知底,尤其熟悉他这种赌徒的心理,这胖子肯定是把最不该押的东西押上去了,要不然不会火烧屁股似的着急。
“是啊,我身上真的没有太值钱的东西了,最后,最后最后,我心一横,我就就,把自己给押上了!”胖子哭丧着脸,一副懊悔的想要自杀的样子。
“啊?”萧禹目瞪口呆的盯着张胖子:“你把你自己都给押上了?”萧禹几乎从椅子上摔下来。“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胖子,你本事长了不少啊!”
张胖子可是朝中血衣元帅张无情的亲孙子,要知道,张无情和萧云厉作为军方的两个大佬,在朝中的影响力可谓是十分巨大,要是这桩事情传了出去,笑话可就闹大了。
这个时代,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何况是朝中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这要是传出去,张无情非得把这胖子的一身肥油都抽出来点了天灯不可。
胖子都快哭了:“我把我自己卖了一百万金币,这个,白纸黑字,还有我的画押,想抵赖都不行啊”
“成,胖子,你真厉害!”萧禹朝着张胖子树了一个大拇指,怒极反笑:“你别告诉我你把那一百万金币也输了。”
“输了,全输了,”张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下,完全不顾风度的嚎啕大哭,萧家的地板都承受不住这等负重,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全输了,他们说要是一天之内不把一百二十万金币拿过去,就把那押据公布于众”张胖子捶胸顿足,一副想要找那几个世家子弟拼命的样子。
“胖子,怎么回是一百二十万金币,你不会是输糊涂了吧。”
“这就是宽限我一天时间的条件,”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哽咽道:“三少,这一次你可一定要救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