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芯果凑得很近，仔细地打量那一块发红的地方，轻声问：“还疼吗，如果太冰了你记得跟我说。”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才补充，“不冰了也要说一声。”

苏殁垂着眸，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楚芯果的脖子，因为说话，喉间轻轻地颤动，她的嗓音不低沉，却很安柔，初听的时候没什么特点，但听久了，会让人产生一种依赖的感觉。特别是她轻声说话的时候。

苏殁觉得自己就有了点瘾。

当楚芯果问他“还疼吗”的时候，苏殁又下意识躲了躲，楚芯果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手下的动作又放轻了些。

苏殁的眼里什么都反射不出来，暗沉一片，他从楚芯果说对不起之后就没出声，看着楚芯果白皙的脖颈半晌，将自己没被楚芯果握住的手轻轻地揽了上去。

楚芯果被苏殁手上冰冷的温度吓了一跳，试探地喊了一声：“苏殁？”

苏殁如梦初醒，刚触到楚芯果脖颈的手微微用了力，冷淡地将楚芯果推开了一段距离，将自己的另一边手从楚芯果手下抽出来，沉沉地望着她，抿着唇。

楚芯果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大忌，回想刚才她的“过分”举动，脸上一红，突然很是尴尬。

虽然她把苏殁当成弟弟，可不代表苏殁就是她弟弟。

“苏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心太急……”楚芯果偷偷瞄一眼苏殁的表情，试探的问，“要不……你自己敷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