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帝保佑,千万不要被这长腿高丽狗给踢进去啊!”李昂边上.
斯特,李存智,李存孝和李严宗他们都是跟着念叨了起来。让李昂是哭笑不得,你说有求太祖皇帝保佑这个的吗!
场上,主罚的高丽人站在了球门前,一双眼寒碜碜地盯着守门地扶桑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退了几大步。在众人的目光中起跑摆腿,抽在了地上的皮球上。
哨声响起,球居然进了,顿时看台上高丽人嚣张地朝扶桑人鼓噪了起来,结果却惹恼了买了扶桑人赢球的长安百姓,当场就有来看球的几个长安青皮无赖冲进了高丽人看台,朝那几个喊得最响亮的高丽大汉拳打脚踢了起来。他们身旁的高丽人楞了楞,然后声音小了下来,看得一旁的扶桑人心里那叫一个舒坦,那几个被打的高丽人并不敢还手,只是大声讨饶,先不说他们打不打得过那些青皮无赖,只要他们敢还手,恐怕那些看球的长安百姓里好斗地那些汉子会立刻冲上来,帮忙教训这些敢在长安撒野的外国人。也不把招子放亮点,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算被打死也是活该,大秦官府可不会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费心。被打死了的话,那就自认倒霉好了。
李昂看着看台上那一幕,不由想到了另一个时空自己那个千多年后袒护外国人的祖国,不由摇了摇头。收回目光,他看向了场上,只见欢呼的高丽人和沉默的扶桑人形成了鲜明地对比,就在他为着自己下注的那一百二十万金铢皱眉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场边上有人到了那判官边上耳语了几句。
就在高丽人欢呼庆贺的时候,大秦的判官走到了他们中,直接把他们中的三个人给罚了下去。理由很简单,刚才那次单刀球的时候,高丽人在自己的半场殴打了三名落单的扶桑人。他要还扶桑人一个公道。
见高丽人一下子被罚下三人,扶桑人欢呼了起来,他们地机会来了,少了三个人的高丽人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进攻,而乐极生悲的高丽人沉默了下去,懊恼着先前地事情,要是他们没有趁机殴打那三个扶桑人的话,他们就可以赢了扶桑人,成为高丽的英雄。
看台上,扶桑人的赤豬旗再次招展了起来,而高丽人中,那几个青皮无赖也打得累了,又见扶桑人有翻盘的机会,便舍了那几个高丽汉子,回了自己的座位,继续看蹴鞠了。见扶桑人嚣张,高丽人虽说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想到刚才那几个被殴的人,却是不敢太张扬了。见高丽人没有大声地回骂,那些扶桑人倒是楞了楞,接着看到另一边看台,那些买了高丽人赢的长安百姓朝他们投来的目光,不由心里打了个寒噤,立马声音小了下去,可见他们要比高丽人识趣得多,一时间,高丽人和扶桑人所在地看台顿时偃旗息鼓了下来,安静得有些诡异。
看着罚下高丽人三人的汉人判官,李昂想到司马家和诸葛家的家主对着自己地笑容,不由更加的疑惑,自己那一百二十万金铢,他们肯定知道里面有皇帝下的注,照道理他们绝对不敢让比赛分出胜负,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形…不管怎么想,李昂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继续看起剩下的比赛,却不知道他皱着眉头的脸落在司马家和诸葛家家主的眼里,却是让他们暗里乐开了花.
司马家和诸葛家的家主当然知道李昂下的那笔钱里大部分都是皇帝出的,自然是不敢让比赛最后出现平局以外的结局,不过对他们来讲,让比赛变得更扑朔迷离,让人心惊胆颤讲也不是件难事,而能看到最近出尽风头的李昂这个样子,对他们来说很值得他们这样的安排。
场上,少了三人的高丽人在扶桑人的猛攻下只是支持了没多久,便被攻破了城门,让扶桑人扳平了比分,不过让他们庆幸的是,场上的判官忽地转了性,执法一下子严厉了起来,在扶桑人进球后不久,就罚下了三个扶桑人,让两队再次回到了同样的地位,而接下来的比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最后精疲力尽的两队打成了平局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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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竟是个平局,前来观看的长安百姓们大骂着离开了蹴鞠场,而看台上扶桑人和高丽人再次死掐了起来,双方人马开始大打出手,最后在大秦在蹴鞠场里的捕快制止了他们,对于平局,扶桑人是很不甘心的,而对高丽人来说,平局就是胜利,最后他们兴高采烈地大声地呼喝着离开了蹴鞠场。
这场平局,让李昂下的注码翻了五倍,从一百二十万金铢一下子跳到了六百万,曹安民最后只是收回了一百万金铢的本金,没有要赚来的利钱,等于是让李昂一下子进账了四百八十万金铢,不由让李昂暗叹这赌球的暴利。
“主上,您是说让高丽夺冠?”听到李昂询问自己若是现在下注高丽最后夺得列国蹴鞠赛冠军的话,最后可以赚多少钱,岑籍一下子呆住了,接着他死命地摇起了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高丽是所有队伍中最差的一支,怎么可能会夺冠,买他们赢,根本就是送钱给别人花!”
“主上是想操纵比赛?”众人中,崔浩第一个明白了李昂的意思,他这句话一出,其他人也马上明白了过来,都是一齐看向了李昂。
“既然司马家和诸葛家可以收买比赛时的判官,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李昂笑了笑,然后朝崔浩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说完便离开了蹴鞠场。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崔浩看着李昂离开的背影,忽地大笑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这种事情也最是和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