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才,你是否真地厌倦了战斗。”看到夏侯霸消失在了夕阳之中,夏侯敦的眉头皱了起来。夏侯渊没有回答,而是接过了夏侯敦手中的酒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你若是不想去的话,我。”夏侯敦看着灌酒的兄弟忍不住道,但是他话没讲完,就被夏侯渊打断了。“我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军人,战争就是我的宿命,属于我的战斗我绝不会去逃避。”夏侯渊放下了酒囊,看着夏侯敦静静道,身上一种只有军人才有的坚毅的气势若隐若现。
“只是我无法像元让你一样将战争当作一种快乐啊!”夏侯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痛苦的神色,夏侯敦和他不同,战死对夏侯敦来讲是属于一个军人的荣耀,他可以很快将失去袍泽的悲伤遗忘,但是他不同,他忘不了那些脸孔,无论怎样的战斗都会有人死去,他就是无法遗忘那些战死的人。
“妙才,我从来没把战争当成一种快乐。”夏侯敦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直直地看向了夏侯渊,“你还记得大哥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吗?”
“恩。”夏侯渊沉默着点了点头,曹操的那句话他一直都还记着,那也是他一直坚持着军人信念并为之战斗的动力,‘作为军人,我们发动战争最终是为了和平,和平需要军人来守护,用我们生命鲜血和一生来守护,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妙才,那些战死的兄弟,他们去了天上,看着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所以我们永远都要坚持下去,他们用生命证明了军人的使命,我们又怎么能背离这使命。”夏侯敦把手放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上,“我们要连他们的份一起战斗。”“元让。”夏侯渊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来,“谢谢你。””谢什么。晚上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个痛快!“夏侯敦笑了起来。这一夜,夏侯敦和夏侯渊喝得酩酊大醉,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将和那些忠诚勇猛的战士深入辽东的更北端,彻底征服那里的三千里大地。
就在辽东准备着对三韩高句丽的征服战争,在并州大地,一场战争已经开始,在戏志才和吕布赵云曹布带着五万大军到达后,他们和董卓军在这个丰收的季节开始了一系列的战斗,基本上双方平分了并州的土地,但是谁都不满意手上所zhan有的地方,都想夺取对方手中的另一半。
“呼!”董卓气极了,他带着十万大军亲自在并州征战,居然只是和只有六万兵力的戏志才军打个平手,如何不叫他愤怒,连袁绍都要带着二十万大军才敢去找他的晦气,可是现在他不过是对上曹操手下的一个军师罢了,居然连寸地都得不到。
“主公息怒。”李儒在一旁静静道,对于戏志才的战法,饶是他智计无双,却也想不到对付的法子,戏志才将五万大军分布在了五座城池里,互相联结防御,他们西凉对那些城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更可恼的是,那剩下的一万曹军骑兵居然分做了十个千人队,一骑三马,不停地骚扰着他们,叫他们坐立难安,更恐怖得是,吕布赵云曹布三人带领的千骑在各自勇武的主将带领下对西凉造成的士气上的打击简直就是致命的,若不是马腾,阎艳,华雄三人能勉力与之一战,如果不是占据了人数上的优势,战局难料啊!
“主公,不若筑城而守吧?”想了半天,李儒才道,现在想完全占据并州,已经是件不可能的事了,那么还不如先将手上的给稳固了再说。“这就是你的主意。”董卓看向了李儒。“主公,现在我们别无他法,那万骑曹军的战力惊人,机动力又在我军之上,除非我军也像他们一般一骑三马,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将他们剿灭。”李儒无奈地道,他们不比曹操财大气粗,曹军可以从解除了威胁的北庭将粮草源源不绝地运入并州,和他们打持久战,慢慢陪他们玩,可他们西凉军不同,他们完全是在靠抢掠并州的居民在进行这场战争,在那万骑的策应下,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向着曹军掌控的地方逃去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占领的地方就成了空壳子,毫无一点用处。“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办。”董卓阴沉着点了点头,冷静下来的他也知道他没本钱跟曹操玩长期战,这里不是西凉,军粮运送简单。
西凉军现在的三大猛将,马腾,阎艳,华雄三人中除了阎艳没有落败之外,马腾和华雄都输了,马腾败在了曹布手上,而华雄则是差点被吕布一戟了帐,只有阎艳与赵云斗了个平手,总算是为西凉军留了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