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眨巴眨巴眼睛,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哎哟,您可吓坏我了……行,我这就下去准备。”
法国巴黎。
看着陆影东派人送给她的钥匙,蒋青箩还真的有点却步,那个家伙一定是在玩什么把戏,否则他怎么敢如此大胆?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人,他会干这种事业不奇怪,只是,他为什么自信满满?
这很可能是个阴谋,他说不定在屋内设了监视器……等等,她可以派个人在外头把风啊!
这样一想,蒋青箩有些兴奋起来,自己果然还是聪明的!
第二天,参加宴会交际是陆影东的工作之一,因为古董、艺术品、还有珠宝的拍卖需要这些有钱人参与,今天陆影东真的一点交际的心情都没有……
其实最近他都没有出席这种社交场合,今天他会坐在这里也阿平的坚持,目的是借机行销下个礼拜登场的拍卖会,不过,人来了又有什么用,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还好阿平随行,他很勤奋的喂拍卖会进行宣传。
揉着太阳穴,陆影东无声一叹,他是怎么了?因为蒋青箩迟迟没有展开行动,他就如此焦躁不安吗?他希望她有所动作,这表示她对那副画志在必得,一旦期限到了,她只有受摆布的命运……真是可笑,他也会有这种无法掌控情况的时候。
“老板,你坐在这里纳凉会不会太不够意思了?”阿平衣服好像被榨干似的瘫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应付的来,何必我出马?”
“那你来干什么?”
“你不是说亮个相也好吗?”
“对,可是……老板,你最近真的很不负责任,什么事都推给我,这怎么行?”阿平难免有些怨言存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你的魅力,我出席社交场合的功效不如你的一般。”
他很清楚老板到了任何地方都会成为焦点,用不着招蜂引蝶,亮个相就会聚集人气,可是今天他却刻意低调的躲在角落里,除非眼睛特别亮的人,否则不会发现他。
“如果我只靠这种方式做生意,出云就不会有今天的规模。”出云的招牌早就打响了,每年固定的拍卖会也已经是众所周知,再加上他位在北中南的三个画廊都是富商名人雅仕喜欢聚集的地方,出云的活动很快就可以透过画廊达到宣传的效果,根本用不着他出来‘作秀’……
“这个我知道,可是……算了,我说不过你。”阿平真的说不过他。
“我知道你最近特别辛苦,下一回加薪我会好好奖励你。”陆影东说道。
“我可以连休三个月的假吗?”阿平一脸傻笑的提要求。
“你很贪心。”陆影东不打算同意。
阿平离开还不到一分钟,一名性感的红衣女子就往他身上扑过来:“东,我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这阵子都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没有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陆影东的口气却比寒冬还冷冽:“追老婆。”
“什么?”红衣女子惊愕的瞪大眼睛,她有没有听错?陆影东从不追女人,“你说什么?”
“如你所听。”他可不想再与这不认识的女人浪费口舌。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红衣女子颤抖了半响,把话问出口。
眉一扬,陆影东冷冷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我……我都没听说你身边最近有女伴,你怎么可能……结婚?”
“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陆影东表现出送客之意。
红衣女子僵硬的一笑,突然装模作样的瞪大眼睛:“哎呀,我看到一个好朋友,我过去大声招呼。”
“请便。”陆影东很乐意送客。
连滚带爬,红衣女子一下子逃的不见踪影。
“你真的把蒋青箩定义为老婆吗?”阿平已经站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了,他手上的鸡尾酒早就喝的一滴不剩了。
“你不觉得我需要一个老婆吗?”陆影东反问,单单就是赶走狂蜂浪蝶这一点,就可以证明老婆的存在是多么好用。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动了结婚的念头。”阿平很想反问一句,那他就不忌讳顾少阳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他是还没想到结婚的事,毕竟他和蒋青箩之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呢!
“这倒是,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顾少阳吧。”瞧自己老板郁闷的样子,估计连蒋青箩都还没有搞定,再加上一个顾少阳,还不够他头疼的么?
“顾少阳?”陆影东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变的不好起来,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他不来更好……可我猜着,他对蒋青箩也没多少意思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我们得到的资料上写明了,顾少阳对蒋青箩还是有情谊的。”阿平道。
“哼。”陆影东轻轻一哼,“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