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哥舒九,哥舒九并不常去见他,只是偶尔他新得了好酒会邀她前去品尝,对于哥舒九而言,她最感兴趣的莫过于酒。
因此也就传出了哥舒九乃是他唯一的入幕之宾,试问栖霞钦慕哥舒九之人何其众多,不过每人都在浅鹤面前自惭形秽,有人说曾经远远的见过他一眼,那时他白衣翩然,若瑶池仙人,飘飘欲仙,只有他才配得上九殿下。
两人的关系却始终没有溶解,对于哥舒九而言,更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再多的却也是没有了。
“哥舒,今年我满十八。”
“我知。”
“我希望为我行冠礼的人是你。”
哥舒九蹙眉,因为这个行这个礼数向来应该是德高望重的长者才是。
“你不回流月?”
“不回,你可愿?哥舒,你我算上前世今生,已经相识数十载,这天下间没有人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他本欲执起她的手指,却不想她始终避之不及。
对上他的眸光,她略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如今的他身子亏损,大多时候缠绵病榻,靠着属下的真气维系着他的身子。
不过至始至终,她从未问过有关于他的事情,她觉得两人如此已经是最大的界限。
应了他的要求,转而离开,离他生辰还有个把月,她自然是不着急的,辞了浅鹤,在回宫的途中却是换了方向。
近来母皇最爱干一件事,那么就是乐此不疲的给她寻找少年,各种各样清秀的少年,她说按照先例,在她及笄之时会选择一人大婚,不过在此之前也是需要有人伺候的。
女皇本要将浅鹤召回宫中,无奈两人都莫名其妙的不同意,她也只得作罢,开始给哥舒九物色其他人。
哥舒九一脸无语的望天,她不过马上快满十四岁,还没有发育好,她的母皇就在操心这些事了,难道真的担心自己娶不到人么?女皇到底是为她不停操劳着的,现在就是拼命的找机会给她塞人,逼的哥舒九不敢再回宫。
想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她的身上就打着寒颤,细细一想,她要嫁的男人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曾经她在那样被伤害过,也早就绝了对男人的心思。
今生今世她也不会再对谁动情了吧,方才这么想着,突然之间,迎面刮来一阵飓风,再回首时,她已经被人揽入怀中。
“我已经娶妻,她便是我娘子。”方才的心绪不灵才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这人说出的话更像是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