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二皇子表现的并不明显,若是寻常人看来也是与寻常无异的。只是白希云太过了解他了。
看来,二皇子果真与此事脱不开干系。只是他不知二皇子到底参与其中做了什么动作。就如同齐妙分析的那样,四皇子的脑子,单独一人绝对不可能谋划的这样详细。
可是他与二皇子的情分在这里,不论在谁的眼中,他们都是一派的,目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没道理要因此与二皇子生分。
说到底,他能做的也只是将话说到,如何去做还是取决于二皇子自己如何决定。他也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去替他决定什么。
白希云心中揣着这样的想法,再为二皇子出谋划策时,便不会寄予太高的期望,不会去希望二皇子按着他的想法去做,只求问心无愧罢了。
这样去做,反而让他心里更平静一些,他们谈话便还如从前那样轻松自然。
二皇子见白希云对他一如既往,且不论他是否知道些什么,在他面前表情上都没有任何异样,就已经完全放了心,与他低声说着话,一面往行宫方面走去。
同一时间的京都城已经下起了第一场雪,于普兰围场的事京都城中留守之人也不过极少部分的人知道,其余人都照旧过着日子。而像是白永春这一类人,没有官职,又没有其余的差事可以做,现在只觉得家里牧场的生意和岳丈家的布匹生意都已经收下定金,只等着货物运到对方收获便可再提剩余部分,只这一单买卖,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好日子还在后头。
白永春觉得自己仕途虽然不顺,可是银钱方面却还是沾着大运的。这一段时间,白永春都兴奋的很。
生意上得意,情场上就更得意了。
他这段日子连八大胡同花柳巷子都没去,那些私馆里的小娘们儿还不知道怎么想念他他也顾不上,一颗心都拴在苗氏的身上。
这世上,如何会有这般妩媚到了骨子里的女子,如此的解风情,如此的温存迎合,于床榻之上服侍着他也是小意迎合,竟让他体会到今生前所未有的快乐,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她待人的那种态度,真真是满足了他所有大男子的自尊。只觉得自己在苗氏的面前,就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再是可以随意被个娘儿们戳脊梁的窝囊人。
“好了,才刚还没满足你?怎么又骚起来。”白永春都有些招架不住如狼似虎的苗氏,大掌握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上,又以拇指拨弄她的红唇。
苗氏长发披散,只穿了个桃红的主腰,肩头和手臂袒露出来,锁骨上和胸口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丰满的胸脯呼吸时上下起伏,让白永春看了心里都觉得酥**痒。
可他这会儿都力不从心了。拉着人倒在自己中衣敞开的胸口,道:“前儿送你的头面,这几日怎么没见你戴着。”
“人家平日都不见人,打扮起来是给谁瞧?若是侯爷多来看看妾身,妾身倒是可以装扮起来。”
“你这个妖精,怎么,我陪你的还不够多?再多几次,我命都要搭在你这个妖精身上。”说着话,大掌忍不住在苗氏丰满的上围移动。
二人这般耳鬓厮磨的说着带色的悄悄话。说的白永春兴趣慢慢,索性就放纵自己,又翻身压了上去。
苗氏欲拒还迎,娇声燕语,可谓是用尽了看家的本领,一个劲儿的夸赞白永春是真男人,纯爷们儿,比齐大勇那个没用的东西强上一万倍。
屋里折腾的正欢时,外头忽然传来婢女惊慌的声音:“夫人,姑娘来了!”
苗氏一愣,忙推白永春。
齐婥怎么会来?!今日下大雪,且昨日齐婥才刚来过,她料定了今日人不会来的,才敢大白天的和白永春颠鸾倒凤。
她和白永春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的事,齐婥根本就不知道!
她虽然希望给自己某个出路,却不敢让齐婥知道她都做了什么,人有脸树有皮,她生怕还未出阁的闺女受不了这个。
“做什么,你慌什么?是你将火撩起来的,这会子你又不管了?”白永春非常不满。
“我家婥姐儿来了,你快让开!还不赶紧更衣啊!”
白永春却哼了一声:“婥姐儿来了又如何?有什么好怕的?”
白永春打定主意齐婥根本不会贸然进来,也就穿个大裤衩,披着中衣,光膀子坐在榻边看苗氏手忙脚乱的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