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象棋协会的领导的一席话,顿时赢得礼堂内的掌声阵阵:“对,就是要让这些棒子明白,咱们华厦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金秀宇听他这么一说,微微一笑,伸手道:“那么请破局吧。”
那名象棋社的领导也不过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如此年纪就成为了象棋协会的领导,手底下自然是有几分真功夫的,只见他凝神观察了棋局一会儿,突然伸手抄起一枚红子,走了一步棋。
“唉,走错了,第一步就走错了。”江言在一边看得清楚,他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想到破局之法,但多少已经想出点苗头来了,可是那名象棋协会的领导,却是第一步棋就走错了。
不出江言意外的话,这中年人走不到五步棋,就得死棋了。
果然不出江言所料,那中年人走一步棋,金秀宇便跟着走一步棋,不出五步棋,中年人的红子便被将死了。
中年人见自己死棋,有些羞愧难当,低下头走上嘉宾席。
“这位先生已经很不错了,走了五步棋。”金秀宇重新将残局摆好,说道:“接下来还有哪位高手想破此局的?”
一名象棋协会的领导,只走了五步棋,这实在是件面上无关之事,而金秀宇却还在夸奖,可见他明为夸赞实为讽刺了,另一名象棋协会的会员冷哼一声,旋即走下嘉宾席去破残局。
结果这位协会的会员比之前那位更惨,只走了三步棋,就没能继续下次下去。
接下来又有几人试图去解那“掠花侠”残局,结果均是无功而返。
“呵呵,此礼堂之上,坐着几千华厦人民。居然连我这一局‘掠花侠’都是无法破解,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华厦无人了呢!”金秀宇目光扫了四周一眼,语气不无讽刺的道。
而听到金秀宇的冷嘲热讽,一礼堂上的人虽然人人愤怒。可是却也没一个人再站出来破局,虽然在嘉宾席当中,也不泛一些象棋高手,但这残局的难度堪比“大征西”,大家也没把握能解此局。毕竟华厦人讲究中庸之道,没把握的事谁也不会站出来做那种出头鸟。
“难道我们中间,就真的没一个人能破了此局?”一名京华市体育局的领导站出来大声道,这个h国学生简直是太嚣张了,今天若无人破解“掠花侠”。将来若是传了出去,再加媒体一宣传,那么整个京华市象棋协会都会抬不起头来。
可惜,礼堂之上再也没一人肯站出来。
“我的师傅来自于你们华厦,他曾经是京华市象棋队的一名队员。”金秀宇的声音在安静的大礼堂上响起:“我师傅告诉我说,当年在他们象棋队,有一位非常厉害的象棋高手,他还属于华厦的一名国手级别。我听说,他从国家队退役之后。便来到了京华任职教授一职,他今天也在现场……”
金秀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目光朝嘉宾席上看去:“这位厉害的国手,就是李松领教授!李松领教授,您昔年和我师傅是队友。我在您面前还算是晚辈,那么今天晚辈就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李松领教授破了晚辈设下的‘掠花侠’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