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抢到,两郡王爷也吃了不少苦。都选择了放弃。
只是可怜了沐三姑娘,碰到两个任性郡王爷,凭白多了个红颜祸水的名声,还差点把命搭上。
逸郡王帮自己洗白,也帮清韵洗脱红颜祸水这个骂名。
然而,他就比较倒霉了。
这事,风一刮,就传遍了京都。
传到了几个御史耳朵里,这么草菅人命的事。岂能当做没看见啊,这不赶紧写了奏折。呈报给皇上。
皇上听后,那种愤怒,要是安郡王和逸郡王在跟前,估计都忍不住把两人踹翻,狠狠的碾压几脚。
他忍着怒气,宣两位郡王爷进宫。
公公去安王府宣旨时,宁太妃就在安王府。
宁王府和安王府离的很近,就隔着一堵墙,依照宁太妃的意思是要打通的,宁王没有准许,这才作罢。
要是真打通了,那还真是件趣事了。
其实不用公公去传召他们进宫,安郡王和宁太妃早听说了逸郡王在风满楼胡诌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正宽衣要进宫求皇上主持公道呢。
逸郡王早早的在宫门口等候他们。
两位郡王爷在皇宫门口差点打起来。
不过安郡王这两天装病,没怎么吃好,加上又受了三回钻骨之痛,和逸郡王对上,纯粹是找苦吃。
逸郡王骑在马背上,悠哉悠哉的看着他道,“别那么看着小爷,小爷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名声不好听,本郡王知道你惦记着皇位,迟早会娶个能给你助力的大家闺秀,相思成疾,这么情深意重的郡王爷,能随随便便就把心上人给忘记了?”
“想必你想娶的大家闺秀会不乐意吧,这么好的洗白机会,你自己掂量,还有,现在赐婚圣旨已下,你还有事没事就疼几回,听说是越来越疼,不让镇南侯高兴了,你以为他会爽快的帮你解痛?”
逸郡王的话,让安郡王眉头紧锁。
不可否认,逸郡王说的他心动了。
逸郡王摸着马毛笑道,“你身子虚弱,又是太后的心尖儿,就算你任性纨绔了些,皇上也不可能怎么把你怎么样了,最多挨几十下板子,罚些俸禄就算了,比起得到的,这些不算什么吧,况且,还有本郡王倒霉的陪着你。”
越说,逸郡王心情越不爽,他真怀疑在栖霞寺住了两天,是不是染了什么毛病了,他居然做好事,做上瘾了?
人家红颜祸水,被丢臭鸡蛋关他屁事啊,明明是楚北求他抢他媳妇的好么!
不行,一会儿挨了罚之后,怎么也得想法子把这口憋屈气给找回来,不然他不得钻进死胡同,夜不能寐啊?
安郡王冷着脸,“到底谁倒霉陪着谁?”
要不是逸郡王碍事,让太后做什么都要顾及下献王爷,不然他早如愿了。
逸郡王无语,“还讲不讲道理了,是你抢别人媳妇好吧,你能抢,我就抢不得了?”
说完,逸郡王两眼一翻道,“行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看你不止被扎的浑身都痛,还扎的脑子出现了失忆症。”
他根本无需管安郡王的意见,他认也好,不认也罢。
只要他一口咬定,他和安郡王是打赌才这么做的,他安郡王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再说了,安郡王不是愚蠢之人,怎么样做,对他最好,他心里清楚。
就这样,两人一同进了宫。
面对皇上的龙颜大怒,两位郡王爷是招认不讳。
鉴于两位郡王爷认错态度良好,加上有太后求情,至于献王爷……
好吧,老王爷也进宫了,不过他没有求情,他甚至怂恿皇上多打几板子。
最后,皇上打了两位郡王爷三十大板,罚了两年的俸禄,并让两位郡王爷去城北军营……扫一个月的马厩。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镇南侯的气还未消呢。
献老王爷望着孙公公道,“一会儿麻烦孙公公去镇南侯府一趟,帮本王说几句好话,这些日子,让楚大少爷受了不少的气,据说还发了两回毒,本王教孙无方,心有愧疚,当赔偿他三万两银子,另外还有沐三姑娘,也赔偿三万两。”
这话,献老王爷是当着太后的面说的。
他都表示歉意了,太后好意思不弥补下楚北和清韵?
这不,安王府也赔了,还不比献王爷的少。
然后献老王爷又望着皇上了,皇上脸黑了,“朕又没逼他们,朕要弥补他们什么?”
他夹在中间,还受了不少气好不好,没人赔补他就算了,他还得赔补别人?
献老王爷不说话,脸上就一个意思:皇上要是心里过意的去,那当本王什么都没说。
皇上在心底骂了一声狐狸,然后手一挥,让孙公公从他的小库房挑两箱子礼物,给清韵送去,算是给她的添妆。
就这样,献王爷说了句话,清韵就有了六万两银子的收入,外带两箱子添妆。
皇上的小库房,那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
至于楚北,那是一毛没有。
因为他的六万两,全部给逸郡王送去了,还贴了两万两放里面……
逸郡王拿了八万两,才觉得心理舒坦了些,没白吃几天的斋菜和挨板子。
可是他正高兴呢,献老王爷进屋了,把银票又收回去了。
逸郡王,“……。”
“祖父,有两万两是我的!”
献老王爷白了他一眼,“母鸡是你祖父我的,母鸡生的蛋能不是我的?”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他的六万两,哪来这两万两。
逸郡王一句话,差点把献王爷气死,“鸡蛋不是还有公鸡一半么?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