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别墅区,古枚笛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万峻成那老家伙简直是狂妄自大、得意忘形、目中无人!要不是求着他办事儿,我真想一大耳刮子抽在他那张四十二码的脸上!”
古枚笛这话把我和叶教授逗乐了,叶教授笑着说:“行啦,别生气了!不管怎样,我们这趟总算没有白来,十天之后,我们就会知晓石碑上的秘密!”
第二天,我们乘坐火车回到了西安,毕竟还有十天时间,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银川。接下来的十天时间,我们简直是度日如年,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我从来没有如此期盼时间能够过得更快一些。
出发去银川的前一天傍晚,我正在里屋收拾行李,古枚笛进屋叫我:“拓跋孤,收拾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了!”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哎,你等等!”古枚笛忽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
古枚笛来到我身后,奇怪地说道:“咦,拓跋孤,你的脖子后面有胎记吗?”
“胎记?”我疑惑地说:“我身上没有胎记呀!”
“那这是什么东西?”古枚笛伸手在我的脖子后面按了按。
我感觉微微有些疼痛,赶紧问道:“我的脖子后面有东西?”
“嗯,一块红红的印记,呀,该不会是什么皮肤病吧!”古枚笛说。
我听古枚笛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对她说道:“快用手机拍下来给我看看!”
古枚笛掏出手机,对着我的后脖子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我定睛看了看手机拍下来的照片,只见我的后脖子上果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斑痕。那块斑痕看上去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在我的记忆中,我的脖子后面是没有斑痕的。
我说:“可能是蚊虫叮咬引起的吧!”
古枚笛说:“那你得喷点花露水!”说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花露水给我喷了喷。
第十天夜晚,我们如约再次来到了万教授的家中。
书房里面,万峻成环抱着双臂:“你们来啦,请坐!”
我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万峻成拎着茶壶,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请用茶!”
出于礼貌,我们各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倒是有些口渴了,一下子喝了大半杯,还不忘虚夸道:“嗯,好茶!真是好茶!”
万峻成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的脸庞,他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不知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我们三人互望了一眼,都不明白万峻成所说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看还是先说坏消息吧,要是先听好消息,再听坏消息,我怕我们的心里会产生很大的落差!”
古枚笛说:“有道理!那就麻烦你先说坏消息吧!”
“好!”万峻成点点头,缓缓说道:“坏消息是……你们中毒了!”
“什么?!中毒了?!”我们猛然一惊,没有想到万峻成竟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叶教授沉声说道:“万教授,我不太明白你这话的意思,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万峻成说:“上次你们来找我的时候,你们的眼睛红通通的,刚开始我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你们是长途跋涉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不过最后跟你们握手道别的时候,我隐约发现你们的脉象很乱,这是典型的中毒症状!”
我的心中微微一惊:“万教授,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呀,我们每天吃得好喝得好睡得也很好,什么不良症状都没有,怎么可能中毒呢?”
万峻成缓缓说道:“古代西域有一种剧毒花朵,这种花朵非常怪异,通常生长在尸体里面,所以人们叫它‘冥花’,也就是死亡之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