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物品产量比不上鲁雷,但是自动化程度要高得多,工房的工厂区是修在我们的脚下这座山丘里,据说地下工厂区深达七层,工人直接从对应的通道进入对应厂区,货品的搬运是全自动化传送带送到出货口的。”
“是嘛,那可太有趣了,有机会真想见识一番!”技术主管赫米斯托瓦说道。
“为了保持技术的垄断性,我们所生产的随身听里面的某些关键物品,我想放到蔡斯代工,其实也是因为这里的技术先进性是别处比不了的。”
作为蔡斯老客的杜尚,给众人解释着疑惑。
绿叶社一行人此次是正式拜访蔡斯中央工房,足足来了六个人。从前台正式通报了姓名后,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就被迎上了蔡斯中央工房的三楼。
“我是蔡斯中央工房的工房长玛多可,欢迎各位前来。”一位和蔼的中年大叔自我介绍道。
竟然是工房长亲自接待。杜尚连忙起身,介绍道:“在下是绿叶社的社长兼绿叶民用导力事务所主任斯泰瑞杜尚,这是技术部同事维尔古德泰伯伦、这是技术部主任赫米斯托瓦、这是国际部经理尼克雷诺,这是技术部质量主管亚伦埃斯顿,这是技术部同事罗杰本特。我们此次前来,一是和贵方就随身听项目签署正式的合作协议,同时让技术人员接受培训;二是就其他项目,也想和贵方达成合作项目,项目列表在此处。”
“喔,还有其他的项目吗,我看看。”玛多克翻看了一下列表,上面列出了一整个采购系列,除了事先沟通过的收视器(液晶电视)外,还包括导视台和广播台常用设备、发射塔、信号中转站等。
“后面的项目,单凭我方的财力不足以完全承担研发费用,所以我们希望换一种合作方式,由我方提出技术构想,蔡斯中央工房负责研发,产品一部分由我方购买,另一部分由我方和蔡斯中央工房一起推向市场,销售利润由双方来进行分成,具体的内容都在计划书的上面。至于技术构想,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杜尚说完,把一份厚厚的,充满了黑科技的文件,递给了玛多可。
玛多克只看了几页,就不由得低声惊呼起来,并且接连扬眉。过了许久,他突然意识到,这种表现很幼稚,很难为蔡斯中央工房争取到有利的合作条件,看到最后一页,他终于放下心来,对方提出的合作条件,似乎很合理,而且对蔡斯中央工房非常有利。共同专利,技术转让和优先开发权以及经营权都在蔡斯中央工房的手中。
看了一遍合作计划书后,玛多可的笑容变得更加和蔼了,他放下计划书,和杜尚套起近乎来。
“我听丹说过,你和拉塞尔博士似乎很熟?”
“是这样的,我和拉塞尔博士一家都很熟。”杜尚坦率地承认。
“那么,你是否看到过拉塞尔博士去年提交的将《大陆导力网络计划》修改为《大陆导视通讯网络计划》的报告?”
杜尚在心里想,当然了,那还是小爷亲手起草的呢。
“看过手稿,而且根据这份计划,我还草拟了一份在鲁雷工科大学内部开展导力网实验的计划书,提交给我的导师了。”
玛多可点点头,指着计划书中的一部分内容问道:“那现在这份合作计划书中所涉及的收视器、导视台,以及后面所列举的摄像机、编辑机、播放机、调制器等等十几种设备,是不是就是属于‘导视’的那部分?”
“没错,在卡尔瓦德共和国,有一家公司对导视台计划很感兴趣,和我们达成了协议,由我们开发和提供硬件设备,由他们来负责组建大陆第一家导视台。由于蔡斯是大陆精密仪器的发源地,我们接到这个计划后,首先就想到了与蔡斯合作。”
玛多克感慨道:“导力网还在内部调试阶段,你们就已经在筹划进入实际应用,真是令人汗颜。”
“其实两者并不相冲突,导视台只是提供导力网络传输的内容之一,等到网络建设起来之后,它也可以并入网络,从而传输到更远的地方。”
两人又交流了许久,形势似乎是朝着一边倒,玛多可工房长正在不断被杜尚说服。过了许久,玛多可终于下定决心,要派遣得力干将来主持谈判。他只擅长技术,与人谈判是他的短板。
他结束了话题,合上文件夹,认真地说道:
“看上去,这个合作确实很有吸引力,可是这还要看研发的难度和周期,以及核算是否值得研发,以及,其他风险的评估等等,需要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够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待我方的讨论结果。”
杜尚皱起眉头,这是摆明了要讨价还价,他决定换一种谈判方式。
“给予蔡斯中央工房足够优厚的合作条件,是我方为了表达长期合作诚意而做出的一个态度,实际上,我方希望能尽快地研发出一种建设导视台、广播电台和影像制作公司的完整技术构架体系,并且把这种体系推荐给全大陆需要它们的人们,然后我们可以销售更多的导力产品,同时,大陆的文化也会达到一种新的繁荣。这番心意,还希望贵方能够洞察。”
杜尚决定去游说拉塞尔博士,这样也许更省力。
等到杜尚等人走出工房后,玛多可工房长不由得擦了擦汗,飞快地拨打了一个内部号码。“艾莉卡,快来我的办公室,这里有一项紧急的工作,要交派给你。”
和玛多克工房长的谈话结束。杜尚带着技术构想书的复印件,意气风发地走出了蔡斯中央工房。
“下面,我们去拜访这座城市最牛的牛人!”
“就是拉塞尔博士吗?我们这样冒昧地去,不需要先预约吗?”赫米轻声提醒道
杜尚看着这位师兄提到拉塞尔博士时拘谨的表情,抬起双手,拥抱着蔡斯的空气,高声感慨:
“马上你们就能知道,鲁雷与蔡斯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__________(复活了,劫后余生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