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军他们三人下来的比较早,这会都已经吃完,只有周绍面前还有一盘水果,在一块一块的啃着,岳平军感受着贞哥跟飞刀一样的眼神,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下午有捻老虎须的嫌疑,这会忙不迭的身前身后的伺候着。
“贞哥,那边岛上的生鱼片很新鲜,鱼肉很细腻,切片也很厚,你要不要来几块尝一尝?另一个岛上的烤肉味道也很好,可以让后面的厨师很烤一些新鲜的,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尝尝,我们刚刚要了一点牛肉味道很不错。”
贞哥吃着东西,就觉得耳边像是有一百只苍蝇在飞,吵得不得了,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安静的坐一会不要说话?再听你烦下去我肯定要消化不良。”
岳平军咬着小手绢坐下,无比委屈,卷翘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极了某种喜欢摇尾巴的宠物,贞哥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突然觉得特别别扭:“你去把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拿一点过来好了,我和潇潇都尝一尝。”
听贞哥这么说,岳平军立马满血复活,欢快的一溜烟小跑步,周绍在一旁看着啧啧出声:“这真的我认识的那个岳平军?这人不是一向都走斯文败类的路线吗?”
“斯文败类?”贞哥不解:“什么意思啊?”
“就是对着不熟悉的人总是保持得体的微笑,但是阴起人来又毫不手软,跟狐狸一样狡猾,”周绍说的感慨,又看着在不远处给给她们叫烤肉的岳平军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难道是他上了高中转性了?可是也不用变成这样吧,这样看着比以前更吓人。”
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面具,凌潇潇第一天认识岳平军的时候就发现这人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可欺,也许在他们面前时,天真烂漫的模样是带着面具,也或许在其他人面前的得体笑容才是面具,凌潇潇低着头专注的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只要知道这人是贞哥和蒋子卓的好朋友,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就足够了。
贞哥一向是单细胞动物,听了周绍的话理解的也不会到位:“就他那个样子还得体的笑容?还阴险狡猾?你没说错吧。”
周绍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居然会跟贞哥说这些话肯定是脑子抽住了,通透的人根本不需要他多说,比如凌潇潇,自始至终什么反应都没有,专注的用晚饭,但他知道凌潇潇肯定听懂了他的话,也明白应该怎样应对,单纯的人说了也没用,比如贞哥,此时的脸上还有些迷茫。。。
岳平军端着东西回来就见贞哥一脸迷茫的打量自己,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摸了摸脸,刚刚吃东西的时候沾上酱汁了吗?
贞哥打量了半天毫无结论,摇了摇头夹起岳平军端回来的烤牛肉塞进嘴里,发现味道还不错,就直接整盘端了过来,只留岳平军在那边愣愣的有点摸不清状况。
蒋子卓手里抱着一只水杯,手指不停的摩挲着,眼神有些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凌潇潇余光打量了几次,见对方都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她自己也没有要主动搭话的想法,便只跟一旁的周绍说起等一下的篝火晚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