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汝阳王,多谢梁舍人。”李昂道谢之后,敬陪末座,说道,“学生在益州时,常听李学士提起京中故人,对二位贵人更是多有赞誉。尤其提到汝阳王,箭术无双,精擅羯鼓,每饮三斗不醉,可谓是酒中仙。”
“咦!”李琎惊诧地问道,“你见过李太白?”
“不瞒汝阳王,今年初秋,李学士与友人元丹丘元仙长入蜀,曾逗留学生舍下一月有余,其间李学士还写了一本自传,学生有幸帮着校对付印。”
李昂侃侃而谈,在两位大人物面前,不卑不亢,气定神逸,把李白在益州的情事详细说了一遍,以此来拉近双方的距离。
李琎见他落落大方,没有平常人那种谨小慎微的模样,很是喜欢。
何况他和李白是朋友,李昂又与李白有如此交情,爱屋及乌,对李昂自然是更亲近。直接以表字相称道:“日之,李太白的自传你可有带来?”
“当然,学生所住邸舍离此不远,这就让人回去取来供王爷一观。”
“好!来,陪本王饮了这一杯。”
“敢不从命!”就李昂所知,李琎是个善饮之人,说善饮那是客气,其实就是嗜酒如命,自谓三斗不醉,李昂暗暗决定,今日一定要把他放倒在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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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公孙靖宇匆匆赶回家之后,便找到他的父亲,把华山金矿的一事说给他父亲听。
公孙谨听罢,一脸惊诧,望着自己的儿子追问道:“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公孙谨久居高位,神态之中自有一股威严的味道。
公孙靖宇牢记李昂吩咐,低着头答道:“回父亲大人,没有人给孩儿出主意,孩儿今日在状元楼,偶然听到别人提及华山有金矿一事,突然福至心灵,想到可以利用此事,除掉父亲的心腹之患。”
公孙谨冷哼一声,却没有继续追问,对这个儿子,他知之甚深,就他那犟牛一样的性子,要是不愿说,你打死他也没用。
“你今日去了状元楼?”
“呃……是的。”
至此,公孙谨已心知肚明,自从儿子认识那个李昂之后,确实改变了不少,自己的话多少能听进去一些了,甚至每天还读读书,有这样的改变,公孙谨心里无比欣慰。
他想了想说道:“你那位义兄进京了吧?过两日休沐,你请他到家里来,为父要见见他。”
公孙靖宇为难地答道:“恐怕要让父亲大人失望了,他要参加来年春闱,这个时候不适合来咱们家做客。”
公孙谨皱了皱眉头,心中虽有些不快,但没有多说什么。如今李适之一党把持着贡举,李昂若来公孙家做客,确实会造成不利的影响,这一点公孙谨一想就透。
他随即吩咐下人准备车马,匆匆赶往平康坊李相国府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