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贤弟也不必过谦,好了,且收下这碍眼的占星之器吧!不然只会此地无银三百两。”司马云空却是连连冷哼的嘲讽道。
星宿大师闻此,瞳孔微缩了,却绽放精光的一盯司马云空道:“愚弟不明贤兄何意?”
“不明也罢!”显然司马云空也坦率了,可司马景却是已有猜测的一看此占卦之器,豁然间道:“莫非不是,那小子就藏身于这占星之器下?难怪本王以灵识感应整个行宫却是一无所获,唯有这里被阻,难以查探。”
“呵呵……”司马云空却是笑了,竟是以一种耻笑的姿态道:“贤弟,连老夫孙子都看出来了,你又何必继续蒙蔽老哥我呢?别为了一小辈,而有损好几十年的老朋友关系?”
这在我听来,顿时明悟了,原不是,从星宿大师一祭出此占星之器,完全就是为了更为隐秘我的身形而不被察觉,可越是如此,越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疑。
既然事迹已被败露,倘若我就此遁走怕也会被发现,倒不如直接坦坦荡荡的冲出去,看着两爷孙能将我怎样?
大不了——拼了!
可就在我这样想之际,但不听星宿大师却是一声笑了,言道:“真是好笑,竟不曾想贤兄如此屈看了小弟。那也好!但愿这小子不会先一步的原路而逃。”
“你……”司马云空一听这话,显然怒极,可又说不出话来。
星宿大师却是并不为然的笑道:“也罢,为证明小弟之清白,也唯有将此开启中的占星之器强行收走,不过,可得要耗费一点时间,还望耐心等候。”言及此,只不瞧这占星之器竟是速度一快的迅速运转起来,并且还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很快覆盖了整个大殿内外。
趁此机会,我已然明白了星宿大师的意思,不假思索的在此光芒的掩护下,迅速原路返回的撤退疾走。
毕竟,星宿大师有此意图,定是不想就此挑明敌对关系,把这僵局扩大化,这对于现今的我而言,无疑不是致命的伤害。
“星宿大师,你这是欲意何为?”司马景被此光芒已然照耀得睁不开眼睛,并且灵识根本就无法探入被光芒所照之地。不过很快想出了对策,一声喊道:“三爷爷,何不趁此机会来个瓮中捉鳖?启动困灵大阵,谁也休想插翅难逃!”
对此一言,司马云空却是无动于衷,并不阻止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只不一会,光芒渐消,星宿大师吁了一口长气道:“还好,总算是顺利将此运转中的占星之器强行收回了,这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如此迅捷。”说着间,星宿大师还不忘一擦额头的汗水,瘫坐下来。
“你……”见此,司马景可想何其愤慨,可又无可奈何的怒目而视。
可是,这对司马云空而言,却是为之一笑的一拍手,叫好道:“此举甚好啊!那么?老夫也只好难得装一回糊涂的糊涂一回,就当这小子从来也没出现过好了。”
对于这话,星宿大师笑笑了,不容一看气慨中的司马景,和颜悦色道:“不过,元世帝不妨一查此处,老夫自当拭目以待。”
“罢了。”司马云空却是一挥手,叹道:“即使贤弟无心让那小子钻了空隙,也无伤大局,即便让他得知事情真伪,以他区区一小卒之力又有何为?”
星宿大师却是不置可否了,并不反驳的道:“云空兄能有如此宽宏大度,量那丁宇轩岚也力不从心于此,小辈之举,实不为虑。”
“若有人从旁辅佐怕也未必。”司马景却是有些恨恨道。
对此,司马云空却是一脸郑重的看向于星宿大师,徐徐道:“贤弟,以你我多年来的好友关系,老夫也不想过多的为难,对于这小子,老夫的确有好生栽培的意向,同时也并不会亏待于他,所以说,对于这些不好的事,还是别给他透露过多,于你于我于他于世人都没有好处。”
对于司马云空的这一番长话,星宿大师却也微有认可的一点头了,可在他那深邃的瞳孔里却是遥看得更为长远……
此一刻的我,在那星光大放的掩盖下,已然按照原路返回,竟不曾想,在这慌乱中,被封印于额头之上的幽暗之瞳竟是可以看到肉眼看不到的界痕波动,对此,倒也没必要顺藤摸瓜的寻觅缝隙了,很是顺畅的遁出了这结界之地。
刚一遁出,只不立马察觉到了无数的灵识扫动,也所幸我修为已达恒星级,已然步入不可多数的高手之列,所以,迅而的不及多想,立马朝我行宫之地急遁而去。
果不其然,我这一遁走,立马引起了无数巡察灵识的跟踪与追击,看样子,也只有下线避一避了。对此,我立马有了主意,嘴角不经意间已然勾勒出了一丝笑意来。
以我现今土遁术运用得炉火纯青,几乎是眨眼间便瞬息无隐,出现时,已然立于自身行宫的大殿一侧,这一出现,不容迟疑的踏步进入了下线传送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