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刚才吓傻了的李老头要报销了,没想到这李氏药行的真正掌舵人竟然深藏不露,还是一个脚上功夫了得的高人。
不过,职业医闹果然敬业,两个男人被李木两脚踢飞,非但没有吓住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她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反复大喊道:“没天理了,假药害人了,老板杀人了——没天理了,假药害人了,老板杀人了……”
农妇打扮的女人还是颇有姿色的,跪在地上满脸泪光,号啕大哭,这刚死了男人的小寡妇倒是博了不少围观男人的同情。
但是李木虽然是老头打扮,但是一身功夫并非寻常商人。刚刚飞出药店的两个壮汉就是前车之鉴,虽然人人都想英雄救美,但也不想鸡蛋碰石头。
眼见自己一番哭闹愣是没有人出来解围,这女医闹也不知收了多少钱,还真是玩命演戏啊,双手捧着乌黑秀发就朝墙边撞去,一边跑还一边不忘大喊道:“夫君,我来陪你了。”
真想死,何必捧额头?
眼尖的李木一瞬间就看出这女人的打算,但是围观群众大多数都是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李木这个恶商害死好人,坏了人家丈夫性命,还要逼死一户口本。
这般伤天害理的人间惨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就有一个穿着华服,提着长剑的青年侠士冲了出来,抱住拼命求死的女医闹,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夫人,莫怕。这里的不平事,我张宏修管定了。”
“哪里来的小白脸,这里的事你懂什么?”
冲出来多管闲事的张宏修,年纪也就二十来岁,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腰间的一把长剑,看剑鞘材质不凡,这年轻人显然并非寻常人家子弟。
多半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脑袋发热的小年轻,李木尚未将这类人放在眼里,嘴上极为不屑地说道。
怀中女子泪眼婆娑,含情脉脉地凝望自己,仿佛他就是这女子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张宏修顿时来了动力,大义凛然地骂道:“听小妹说起,还以为你是一位宅心仁厚的神医。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个恶商休要放肆。
有我张宏修在,还轮不到你为非作歹。老家伙,识相的话,你就自缚双手跟我见官去,不然等我拔了剑,就不好说话了。”
“哈哈,又是一个为女色昏了头的愣头青!”
无视自以为正义的张宏修,李木摇头哈哈大笑道:“见官?好啊,见就见,难道我还怕了不成?要说怕嘛,我看你怀里的小娘子才是真正不敢见官的人吧?”
但凡医闹最怕见官,这些人大多本就是无业游民,私下诈取高额赔偿才是目的,闹到衙门里很容易原形毕露。
不过,女人可是天生的演员,最擅长装模作样博取同情。
比起寻常医闹,张宏修怀里的女人更是不一般。
听了李木的揶揄并不惊慌,反而继续装可怜,哭哭啼啼地对张宏修说道:“张少侠,你就别管我了,让我去死吧。
那个恶商在衙门很有关系的,我们寻常百姓去衙门根本没用,他们官商蛇鼠一窝,岂有我们老百姓说理的地方。
少侠你的大恩大德,贱妾只有来世再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