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贝货真是不安生,又特没眼力劲儿,被李木解围也不知道收敛。
李木干脆暗中在这家伙身上连点几下,西贝货顿时神经筋肉紧张抽搐,身子摇晃抖动不停。这般异常仿佛撞邪了一样,吓得围拢的兵士百姓纷纷退散。
见西贝货口不能言,眼泪鼻涕洒了一脸,神色惊恐地盯着自己,李木赶忙接过车夫刘福贵递来的药箱,又是灌药又是拍背,才把情况控制下来。
等众人见到情况缓和了,本想抓人的兵士这才敢出来询问道:“老爷子,你这侄子怎么了,莫不是撞鬼了?大白天,演的是哪一出啊?”
为了不让西贝货乱说话,李木故意不解开他哑穴xue,脸上老泪纵横,继续瞎掰道:“让军爷见笑了,我这大侄子可是咱老李家的一块心病啊!
还不是年少的时候家里惯着,不好好读书,就热衷看戏曲听评书。故事听多了倒当真了,什么神威将军李木,他说的应该是三国时期蜀国的神威天将军马超马孟起。
各位军爷,咱家侄子刚才无礼了,还望各位乡亲行行好,就原谅他吧!他现在疯疯癫癫的,又得了羊角风,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爷孙俩抱头痛哭,样子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鄂州守兵虽然贪钱,但也不会胡乱抓人,见李木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竟然有个傻子一般的侄子。人心都是肉长的,李木的钱也没好意思要,一众鄂州守兵就放人了。
没过多久,见老爷跟着自己回了客栈,下午卖了马车租下铺面的刘福贵,关好房门,小心谨慎地说道:“老爷,下午我都已经打点好了。 按您说的,街市上的铺面不求人气望,只求价格低。我卖掉马车,加上老爷您给的钱,盘下了一家铺面,现在只等老爷您开张了。”
“福贵啊,都已经拜师了,还叫什么老爷啊!以后叫师傅,做个大 师兄。无论武道、医道,你以后都要悉心学习。铺子里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师傅有的是手段,咱们还愁没有生意吗?”
别看李木现在跟个没事人一样,其实身上伤势要不是有易筋经调和,那乔老太监的阴柔掌力早就坏了李木身体了。
身受重伤,心中打算一时间实现不了,李木只好一路赶马车尽量远离庐州。这下子凭着易容换貌到了鄂州,开个药材铺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收购良药恢复伤势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即便改头换面,没人认识自己。但毕竟通缉在身,走过这么多世界,越发小心的李木,一般事情也不想抛头露面。看车夫刘福贵为人颇为老实,他李木就收入门墙,代他办事。
大弟子刘福贵,虽然为人不错,但是资质一般,习武又晚,换做平常武师,估计师门都进不让进。不过,资质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人品不错,李木有的是手段造就他。
再加上,大弟子刘福贵老实听话,李木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没过两月,他就已经适应了药材铺里的业务往来,平常一些买卖药材,进货算账的事也用不着李木操心。
这天,像往常一样,安心在卧房练功的李木,却意外地听见了敲门声,被打断练功,心情不悦的他质问道:“福贵吗?可是外面出事了?”
“师傅,出大事了,您快出来看看啊!外面来了好多人,说是吃了咱们的药,害死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