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书生反抗无力,李木岂容几个泼皮嚣张,手中筷子快速地在咸猪手上一点,想揩油的地痞立刻杀猪般地大叫道:“哎呦,痛死我了, 你tm谁啊?竟敢管爷的事,爷们可是奉令搜查通缉要犯。耽误了爷的大事,你担待的起吗?”
走南闯北,赶车送货,车夫刘福贵也遇见过劫道的,通常他交钱忍忍就过了。
没想到体面人李老爷竟然这般古道热肠,不畏地痞威胁,敢于见义勇为。
一路上颇受礼遇的刘福贵可不希望李老爷被地痞欺负,于是他挺身而出挡在了李木身前,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想息事宁人地说道:“诸位,我家老爷一时冲动了,这里是点银子,大家喝口茶消消气。”
“你算什么东西!二两银子,当咱们叫花子啊!”
一个老头一个车夫竟然多管闲事,在同伴面前失了面子的地痞,见对方语气缓和似乎怕了他,顿时气焰再次高涨地大骂道:“老子手伤了,二两怎够,拿二百两来!”
“什么?二百两?”
车夫刘福贵省吃俭用十多年,加上李木给他的二十两银子,总共还不到三十两。一时间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急得他满头大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见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刘福贵能在危难时期仗义说话,李木于是伸手将局促的刘福贵拉到身后,然后不屑地看着地痞嘲笑道:“好大的胃口啊,二百两!别说老夫没有,就算老夫有,丢给野狗也比给你们强。”
五个地痞仗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向嚣张惯了,何时撞见过李木这种敢在太岁头上的动土的?
这下子哪里还愿意忍,拉翻想要劝架的刘福贵,五个地痞围成一圈,就面目狰狞的向李木头上招呼过去。
五根木棍,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没有轻重的朝李木头上打了过去。
之前受了乔老太监一掌,功力受了限制。不过即便如此,功力只有两成的李木也不是区区几个地痞可以应付的。
在茶铺里众人眼中,处在暴风雨中心的老头子只不过是随意地晃了晃身子,五根木棍就落了空。随后身影变换,五次巴掌声依次响起,一向耀武扬威的鄂州地痞,每人脸上就多了张红彤彤的巴掌印。
被李木耳光扇得眼冒金星、东倒西歪,知道遇到高人的地痞哪里还敢多说废话,赶忙连滚带爬地跑了个干净。
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然被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头子收拾了,这般戏剧性的结局真是让茶铺里的人看呆了。
没想到自己雇主李老爷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一想到刚才自作主张的瞎逞能,车夫刘福贵就感到一阵脸红,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道:“老爷,我,我刚才,真……”
“福贵啊,你有心相帮就是好的,能力不足可以后天学。这鄂州城眼看也快到了,到了鄂州你有什么打算。若是愿意跟老夫学功夫,老夫也不会推辞的。”
车夫生活买卖全在车上,又没有老小在安庆,听到李老爷居然愿意收徒,孤身一人的刘福贵正想要答应下来,却被身边嘴快的西贝货抢先了。
西贝货莫名其妙地拜师,李木可没兴趣收纳,结账付了钱走回马车,说道:“一个女孩子,学什么功夫啊?姑娘,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