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不能偶尔蠢一次么?”二公子很不屑。
他骤然抬手,捉住天岚的小手,一道劲气划过,天岚的指尖,骤然多出一道血痕。
“卧槽!”天岚直接爆了粗口,而后对天猛翻白眼。
她不就是反驳了他一句么?
二公子你要不要这么狠?
君羡羽一笑,在她的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到桌上盛水的碗里。
妖冶的红色,在清水中氤氲,化开。
呃,这是……
天岚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不会吧?
二公子手中多出一个玉瓶,他弯唇,将瓶身倾斜,一滴猩红的血顺着白玉瓶口,滚进了碗里。
“果然。”二公子墨玉般的眸子,微微眯了下,眸光忽明忽暗。
随即,他捉住天岚被划伤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舌尖划过她指尖的伤口,带着几许挑逗的意味。
天岚此时,已经没空顾及二公子的小动作了,只是紧盯着那碗水。
这种方式,应该就是古人说的滴血认亲。
这结果……
碗里的两滴血,逸散开,完全没有相溶的意思。
她就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楚青山怎么独独不待见她。
原来,结果竟是这样。
只是,她究竟是谁,她肩上那个凤凰胎记,究竟有什么秘密?
“女人,一切有我。”二公子从身后环住她,脑袋放在她的肩上,轻声道。
温热的气息扑在天岚耳窝,酥酥麻麻,弄得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颊上,飘起几分红晕。
二公子眸光含了笑,攫住她微红的耳垂,轻咬,弄得天岚一阵战栗。
“别闹。”她轻斥,“先回去在说。”
“遵命,夫人。”二公子眨眨眼,丢下银子直接抱着天岚走人,而且是直接破窗而出。
天岚汗颜,至于急成这样么?
但下一刻,她又庆幸了,幸好二公子走的是空路,不然,这样的姿势,还不知道要被人怎样议论。
柔软的大床上,天岚趴在二公子身上。
身下,小弟弟抬起了头,耀武扬威。
“用嘴。”二公子瞪眼,有几分隐忍。
“用手。”天岚同样坚持,看着额角挂着汗珠的二公子,终是不忍。
她清咳一声,小脸酡红:“要不真刀真枪地上也行。”
反正都已经认定了,有些东西她并不在乎,不一定非要等到新婚夜……
最后,二公子欲|火焚身,忍无可忍,才选择了妥协,却依旧是用手。
天岚就不懂了,二公子,您老为什么非喜欢这两种方式?
什么怪癖?
从中午回来,天岚就发现,小院里多了许多气息,却并不陌生。
想来,应该二公子将离恨宫的暗卫调过来了。
晚餐时,再次尝到二公子的手艺,天岚有种久违的感觉。
果然,尝了这么多,还是二公子做的,最让她满意。
夜里,出乎意料地,二公子让她先去沐浴,说他随后就到。
天岚忍不住吐槽,君羡羽,你神神秘秘究竟在搞什么?
月黑风高,夜风吹拂着竹叶,奏出沙沙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