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就看到后院的门大敞着,自家闺女儿和一个男人死死的抱在一处。
李氏愣都没愣一下,电光火石间,当下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控制声音的大小。激动的叫道:“阿元,你回来了?!”
大厅里,一家人都匆匆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了,程长庆、韩义、程雪儿。并上李氏和程兆儿,一家人围坐在耿以元周围。
在李氏的一声大喊当中,除了孩子们,一家人都被吵醒了,耿以元这么突兀的就回来了,带给他们的惊喜太多了。
程兆儿靠着耿以元坐着。一手拿着茶,一手端着盘子,盘子里是厨房里洪婶她们刚刚蒸好的点心。
耿以元回到家里,一下子松懈下来,他日夜不停的赶路,要不是马儿需要休息,他恨不得直接从金都冲回家来。
从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归心似箭了,等到皇帝那儿论完功,行完赏,他等不及和一众同袍吃庆功宴了,当夜就往长顺城的方向而来。
要不是各城之间有宵禁,他怕是还能回来的更早些,即便如此,他基本上都是每一天第一个进城的人。
如今,到了家中,他只觉得全身都松懈了下来,吃着自己的妻子递过来的点心和茶,他莫名的就有些鼻酸。
这种温暖和体贴,是他心里最珍贵的记忆。
就着程兆儿的手喝了口茶,他掩饰了一下到了眼边的泪意。
李氏心疼的看着他,说道:“阿元在外面受了不少的罪,肯定吃苦了,看看瘦成什么样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给阿元补补的。”
程兆儿也没有阻止,即便母亲不说,等一会儿,她也是准备盘算盘算弄点儿什么给丈夫补补的。
谁家的男人谁心疼,看耿以元满脸风霜的样儿,程兆儿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不得劲儿了。
程长庆目送自家老妻走出了屋门,他回头和蔼道:“我已经让人去叫荣瑞了,还有荣丰和荣年,等他们回来,咱们爷几个好好的喝一杯,庆祝庆祝阿元平安归来了。”
耿以元笑着回道:“爹,皇上的赏赐在后头呢,我嫌弃他们走的太慢,请了一队镖师给押回来了。其中就有十坛子好酒呢,那可是突厥那帮子鞑子喝的,比咱们这儿的烧刀子还烈性,知道你、大哥还有姐夫都喜欢喝几杯,我可是特意和皇上要的。”
程长庆一听高兴的不行,连连点头道:“那感情好啊,到时候咱爷几个又可以痛快几回了。”
韩义听了也高兴,连忙道:“比烧刀子还烈?那还不把人喝倒了,阿元,那酒啥时候能到,到时候让兆儿和你姐置办一桌好酒菜来。”语气里竟然似乎都等不及了。
一时间,厅里的爷几个竟然开始讨论起好酒来,原本有些微酸的气氛荡然无存,一下子就变得火热无比。
程兆儿和程雪儿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看这几个男人心大的,这耿以元五年未归,如今被他们一搅合,活像耿以元只是出趟远门一般。
不过,心情越发的畅快起来倒是真的。
厅里火热的气氛没有多久,那边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圆圆跟一阵风一般冲了进来,一把冲进耿以元的怀里就开始哭嚎起来:“爹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女儿想死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