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七七平淡淡的应了,将早挑好的七位族人召到了身边。
“走了。”相思飞快的收起脉心,一片蔚蓝'色'将七七跟七只七巧螺一起收入了房子内,向着通向不知是何处的洞口冲去。
鸳鸯洲,横位于断东西大陆的南方位置,南起南边的虚海之滨;北与仙湖相接,东边的地界大部分与玫瑰府为界;南方的地界主要与明月府交界,其南北总长过亿平方公里,东西纵横过数千万平方公里。
辽阔的领地中,地势的差异相当大,东有盆地,西为丘陵,南临平原,不同的地势与从中延至北方的山脉,将洲地的中、内围圈在最中间。
菱洲出异宝,鸳鸯多奇珍。
两大洲中的菱洲异宝众多,历来大陆所出的至宝之物,多产于前者,而鸳鸯洲,最为有名的便是那独一无二,却是传承不衰且有固定时间出土的紫珍珠。
而鸳鸯洲的紫珍珠,则出自至鹰不归俗。
鹰不归谷,地处鸳鸯洲最外围与中围的交界处,偏东北方向,整个谷由近千山峰环绕组成,山势高峭,从山谷起还不到半腰时,其上全被云雾所遮,终年不散。
山峰千余座,谷有十数条,而鹰不归谷那真正的主谷,已经入了中围的地界,它在外围与中围山峰相对的山脚下,长长的一条狭谷,最宽约五六千丈,最窄三四千丈,自幽幽山脉中蜿蜿蜒蜒延展的成形,一条大河顺依着谷形,沿着最北边的山脚流淌。
谷中地势平顺,最近南方为高达百余丈的成片古树,树与河的中间之岸,却是一片片的杂石从从的草地,草地之上,偶有树木生长,却是相对矮少,更多的是一大片片的灌木一般的各种花木树。
“两地断沉沦,东西遥相应,南方鸳鸯引吭'吟',北端仙湖未逢春。”是沉沦大陆一句不见经传的传言,它不仅将沉沦大陆的大体地理环境概括尽,亦将沉沦的气候给描述的淋漓尽致。
正如传语所言,大陆气候差异,当鸳鸯洲最南方的位置万物复苏,飞禽高歌戏春时,那仙湖之最北处,仍然是冷意袭人,冰雪未融。
季节的年轮辗过时光,又到了阳春三月初。
三月,本是春暖花开,桃李花飞的时候,但是,鸳鸯洲的鹰不归谷,却还处在春寒料峭时,草地上的花木树,虽然吐出了绿牙嫩叶,却没有半个花骨朵儿,更为意外的是,在丛丛树木与河边的阴暗处,高堆积着未融的白'色'的冰块,最厚约二尺,薄处至半到一尺不一。
二月,是鸳鸯洲那独一无二的旱蚌吐珠的季节,每至那十万年之期,旱蚌生活着的那鹰不归谷的一条谷内,便全为人流所占,但当每次抢夺紫珍珠事件这后,鹰不归谷便会恢复原样,而今年却例外。
此刻,鹰不归谷的主谷内,却是一片热闹,那曾经从没有外人进入的狭谷中,那主峰鹰不归峰山脚下,花木树丛生的河岸草地上,正站着道道人影。
人影分东西两方相对而立,东方站着三拔人,左边是一群全部铠甲在身,有七八人的队伍,由一位年约二十二三,一身红铠,红眸红发的女子领队。
中间的则是单独的一位少年,白袍猎猎如雪,黑发如缎,墨瞳似夜,淡然负手平视前方,气质高雅如出水之莲。
右边亦是一位约双十的少年,他那精致的俏脸,约只有成人的半个巴大,细如柳叶的墨眉修长;目似明珠,回转间灿烂生辉;肤若凝脂,唇红齿白的容貌,配一身雪'色'铠甲,迎风而站,少年比女子更窈窕。
而那少年的正前方,一位身穿银为主'色'中带红纹铠甲,年约二十五六,面若雕刻家手中的艺术品,五官精美无半丝暇癍,那肃穆的表情,更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的男子,正浮在空中,双掌平举,托着一片炫丽的赤橙'色',与人对峙。
银红铠甲男子的对面,同样是举着赤橙'色'一团力量球的男子,略为年长三四岁,却是一身褐金铠甲,发、白与铠同'色'。
褐金铠男人的背后,则是站着并肩的两拔人,一拔约有十来人,全部黑'色'铠甲,当中者为铠甲浓黑似墨,年约三十,黑发墨瞳的男人;另一拔则两人,一位白袍褐眸、一位黑眸红铠的两青年。
离人群的不远处,原本丛生的杂石堆,约有十来处的旁边,地面处'露'出了一个大洞,洞口扁平,直径自十丈到三十丈不止。
有五处洞口旁,分别身着一个漂亮的魔兽壳,全部侧躺着,壳为蚌形,两半壳紧紧的闭着,不留半点缝隙,椭圆的白'色'表面上,以中间的为圆心,依着蚌壳形状画着一道道花纹,颜'色'有灰、绿、蓝、红几种。
正值这阳春三月的上午时分,晨出的阳光,穿透了云雾层,将带着清淡的光芒照'射'到了地面,那两人对峙着的赤橙'色',泛出了刺目的光芒。
“呼”,那撞在一起的赤橙'色',在轻轻的晃了一下后,东方的一团一点点的压向西方的褐金铠甲男。
“嘭!”蓦地,那一团赤橙如膨胀到极致的汽球,迸裂爆炸,发出一声大响,一道道锐利的势风,如刀刮向西方。
“哼!”一声重重的闷哼声起,褐金男子的嘴角,流出了两丝艳艳的红线,身子倒飞而出。
“吴劳长老……”黑眸红铠的青年,飞快蹿出接住了倒飞而回的男子,一边后退,一边布下一片蔚蓝'色'光罩。
“承前公子,这人实力比我高一星半有余,我难以取胜。”两人落地后,吴劳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语中带忧。
难道要放弃?
吴候承前皱着眉,瞪着对面已经退回原位的男人。
“金召,没事吧?”着银红铠甲的男子刚闪身退回,柔弱的美少年立即紧张的打量着他,声音圆润如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