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神秘兮兮道:“瓶里装的是神丹妙药,要想征服男人,只要将瓶中丹丸让男人吃下,他就会像一头雄狮,久战不衰,那种感觉,让你维妙维肖,yu仙yu死,如痴如醉。”
荷花翻看着手中小瓶问:“这瓶药如何用?是定量让王爷吃下,还是一顿让他吃下?”
客氏解释道:“这种药乃是兴奋剂,不能滥用,也不能多用。每顿五粒,溶解于茶中,让王爷喝下去,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爷在内。否则,此药就失去了灵验;你们记清楚了吗?”
几名宫女异口同声道:“记清楚啦!”
客氏叮嘱道:“你们去了王府不同在**,遇事有老娘替你们护着、罩着。到了王府就不同了,凡事三思而后行,处处谨小慎微,这才能完成大总管交给你们的任务。”
几名宫女表示:“我等不辱使命,以报大总管和夫人的知遇之恩。”
“好好好,你们回自己寝室收拾一下行李,本宫叫名太监将你们送到王府去。”魏忠贤嘱咐道,“行李收拾妥当,到这里会合。”
“是!”宫女们应了声,出离客厅。
这一天上午,齐思王朱由楫、怀惠王朱由模、信王朱由检、湘怀王朱由栩、惠昭王朱由橏,应简怀王朱由学邀请,来到王府商讨国家大事。
为了封锁消息外泄,简怀王朱由学,喝退所有家丁女佣。
齐思王朱由楫不解道:“二哥,你如此做也太不近人情了,连给我们上茶的人都没有。”
朱由学不悦道:“三弟,你只知道享受,却不知国运衰落,大明江山岌岌可危。至于茶水,本王替你们上。”
说着,提起茶壶,替各位王爷上茶。
信王朱由检见此,即忙阻拦道:“二哥,怎能让你劳累?让小弟来。”
朱由学不以为然道:“五弟你坐着,你们在本王府上为客,本王为主,沏茶倒水,也在情理之中。”
怀惠王朱由模道“五弟,你不必这样,二哥作为东道主,替我们上杯茶也没什么大了不起的。”
湘怀王朱由栩附和道:“五哥,你坐下,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说着,将朱由检按在椅子上。
惠昭王朱由橏见几个哥哥为倒杯茶争来争去,坐在椅子上,望着众人举止言谈,心中只觉好笑。
朱由学倒完茶,将茶壶放回原位,坐将下来;扫视一眼众人道:“各位王弟,你们知道本王为何喝退家丁女佣吗?”
朱由栩摇了摇头道:“在下不知,请王兄明示。”
朱由学道:“阉党专权,朝庭大臣每个府上都有东厂人的眼线,掌握文武百官的一举一动;如谁对魏忠贤出言不逊,立马会汇报上去。轻者被削职罢官,重者被杀头抄家。”
朱由橏伸了伸舌头道:“二哥的话说得太恐怖了,如此说来,草木皆兵,我们跟家丁女佣说句话都不行了?”
朱由模道:“不是不能说,而是在家丁面前别谈国事,更不能说阉党坏话。这叫明哲保身,但求无过,少说为佳。”
朱由楫冷不丁道:“那我们就装哑叭,反正每天也不上朝,对魏忠贤的举动也不了解,整天呆在王府里,以歌舞酒se消磨时间。“
朱由栩接茬道:“是呀!我们这班王爷,不过是空中楼阁,挂个招牌而已;自阉党掌权以来,连奉天殿也不让进,何能有机会商谈国家大事?如今只落得今ri有酒今朝醉,今ri无酒炕头睡;正所谓无官一身轻啊!”
“商女不知亡国恨。”朱由检气咻咻道,“你们如此消沉,不为大明江山着想了?阉党权倾朝野,李自成造反,皇太极虎视眈眈,有直捣京师的决心,如此下去,我们将要成亡国奴了。”
朱由楫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大哥虽然是当今皇帝,却身体欠佳,整天窝居于**,不理朝政;整个大权都掌控在魏忠贤一个人手里,这样的朝廷,岂能不败?”
“是呀!就连客氏也野心勃勃;几年来,**嫔妃死的死,亡的亡,所幸存下来的,都成了客氏的死党。”怀惠王朱由模愤愤不平道,“前些ri,阉党与客氏联手,陷害张皇后与张太师谋反,就连皇兄也无法为他们洗清罪名;我们这班人虽然贵为王爷,连奉天殿大门都跨不进去,哪能有权参政议政?”
“这些事,本王看得一清二楚。”朱由学坦诚道,“这就是本王找你们来的目的。现在皇兄已经成为一个傀儡,魏忠贤为了达到篡权目的,将政敌一个个扳倒,下一个目标就要对我们下手,诸位王兄一定要保持高度jing惕。”
众兄弟听后,面面相觑,脸呈忧郁之se。
“我赞成二哥的建议,时刻保持jing惕,不能让阉党yin谋得逞。”朱由检建议道,“当今,东厂锦衣卫活动频繁,无缝不钻,我们的家丁中,有可能混入东厂人卧底,我们对家丁女佣,要逐个排查,清除内jian。”
“嗯,能清除内jian,我们就衣食可安,高枕无忧了。”朱由橏年龄虽小,说得也符合事实。
信王朱由检进一歩道:“除此之外,还要培养一班心腹家丁,派到阉党重臣府邸中,从他们嘴中得知朝庭政事,及魏忠贤的举动。”
朱由学点点头道:“嗯,这样最好,有机会拉拢一些中立的大臣,为我们所用,一旦时机成熟,框扶正义,清除阉党,恢复大明江山本来面目。”
朱由检叮嘱道:“各自回去立即清查内jian,培养心腹家丁;遇事几兄弟到一起,共同磋商。”
经过一番商讨,几个王爷既定了一套方案后,才各自回府。
几名宫女回自己寝室收拾行李后,魏忠贤对客氏道:“本宫也去敬事房叫小顺子过来。”
客氏不解问:“大总管,叫小顺子干嘛?”
魏忠贤道:“让小顺子将几个姑娘送到王府去。”
“此事如此重大,怎能叫他人护送?”客氏盯着魏忠贤的脸,目光中带着质疑的神se。
魏忠贤似乎从客氏眼神中读出她的心事,即忙解释道:“夫人放心,小顺子乃是本宫心腹,能甚此重任。”
客氏直言不讳道:“此事系关重大,您不能亲自护送吗?小顺子虽为您心腹,一旦将事办砸了,那就前功尽弃,枉费心机。”
魏忠贤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要是本宫送宫女过去,几个王爷必定生疑,他们会有所顾忌,甚至疑心重重,不敢与宫女同床共枕,如此这样,不是将事办砸了?正所谓疑心生暗鬼,不知你想过没有?”
客氏想了片刻,点着头道:“嗯,还是大总管想得周到,那么如何才能使几个王爷不生疑,名正言顺接纳宫女?”
“利用皇上呀!”魏忠贤道。
“利用皇上?”客氏被搞得一头露水,“这点芝麻粒大的事还要皇上出面?”
“这是芝麻粒大事吗?”魏忠贤反问道,“这是关系到本宫能否登基的大事,几个王爷不除,乃是本宫一块心病。”
客氏想了想问:“您说得也是,难道要皇上亲自去王府?”
“哪能呢,皇上那病歪歪样子,上朝都不去,还能去王府?”魏忠贤成竹在胸道,“本宫去敬事房叫皇上下一道圣旨,让小顺子带几名宫女去王府献美女,王爷不敢不接受。以后,假如东窗事发,我们也能摆脱干系。”
“嗯,这是一箭双雕。”客氏对魏忠贤敏捷思路大加赞赏,催促道,“事不宜迟,快去敬事房让皇上颁发诏书。”
“好的!”魏忠贤转身而去。
自从张皇后被陷害谋反,东厂一班人将她押走后,朱由校从王体乾嘴里得知皇后被关在东厂大牢里,第二天就被押到午门外斩首。所幸的事,炮响三通后,张氏一家被神风刮走。朱由校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惊的是竟然有神灵护佑,充分说明皇后是冤枉的;喜的是皇后能保住身家xing命,ri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虽然,王体乾对皇上悉心照顾,再加上思念皇后,病体一直没有好转。
这一天,风和ri丽,朱由校对王体乾道:“王公公,你扶朕到天井内晒晒太阳,整天呆在寝宫里,闷得要命。”
“好的,皇上!”王体乾扶着朱由校向室外走,对一旁小太监道,“将皇上坐椅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