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渝将早点扔在路旁的垃圾箱里，用遥控车钥匙打开车门，冷着脸坐了进去。

甄风留急忙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歉疚地看着莫小渝说：“小渝，对不起，你说话好吗？你要是生气，你打我骂我一顿我都好受些。来，往这打。”甄风留拉住莫小渝的手往自己胸前打。莫小渝突然地就发了力，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直到累得手软了，抬不起来了。莫小渝捂住脸

委屈地哭了。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噼啪地落到衣襟上。

甄风留看得难受，一把抱住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个混蛋！臭流氓！”莫小渝大声骂道。

“是，我是混蛋、流氓。”甄风留声音沙哑地道。

“你，你对得起我吗？呜呜……”莫小渝痛哭着挣脱了他的怀抱。

甄风留无言。

过了一会儿莫小渝擦干了眼泪说：“你打算怎么办？你是爱那个女人还是爱我？”

“我当然是爱你。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

“那好，我要你辞退她。”莫小渝斩钉截铁地说。

甄风留有点为难：“那不好吧，人家靠这个吃饭呢，要是没有工作你让她怎么活啊？老婆，我对你是真心的。”

莫小渝愤怒地咆哮道：“那你拿什么来证明你只对我是真心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甄风留道：“要不折中吧，我把她调到别的单位去。我保证以后跟她一点关系都不会再有。你看这样行吗？

莫小渝咬了咬下唇说：“成交。你现在当着我的面给她打电话，告诉她。”

甄风留摸出手机当着莫小渝的面给张小兰打了个电话：“张姐，我们分手吧，我会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工作岗位。”

挂断电话，甄风留笑着说：“老婆，你还没吃饭呢吧？我请你吃饭吧。”

莫小渝一言不发将车开到前面一家早餐店停了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一屉驴肉葱花馅包子，一屉猪肉青椒馅的。两杯豆浆、一碟咸菜。”莫小渝熟练地点着菜。

甄风留心中不由得有点感动。莫小渝总是这么体贴，自己喜欢吃什么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倒是自己对她疏于照顾。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

甄风留歉意地看了看莫小渝，殷勤地替她擦了擦餐具，拿了碗筷摆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