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一拍大一腿虚伪地训斥手下的刑警道:“谁叫你们这么做的?还不赶快把甄秘书放开。”
几名刑警就有些蒙了。不是陈队叫咱们这么做的吗?几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没有多说什么。急忙把压在甄风留身上的巨石给抬下来。又给他松了绑。重获自由的甄风留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又强逼自己喷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奄奄一息地重又躺了下去。
陈鹏登时就开始犯愁了。看来这小子想赖上自己啊?陈鹏就瞅了瞅慕容雪城。慕容雪城也是没有办法。对于甄风留他是百般看不惯。心里对他厌恶至极。
焦鹏一看甄风留晕倒了。心下一急。一把扶住他的身子说:“大哥,你受苦了,兄弟来晚了。”甄风留心说不晚不晚。不过当下要装晕侄。他不能说话。于是他紧闭眼皮。一动不动。璾齴互钜
焦鹏悲又怒,扭头朝警察吼道:“妈啦个巴子的,谁给你们的这权利?敢随便对我大哥用刑。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几家伙。”
等候在外的十多名士兵马上鱼贯而入。将那三名刑警围在中间,群殴起来。三名警察虽同为公安系统的,但是好汉难敌四拳。开始还支撑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就被士兵们围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
陈鹏看到这种情况心下十分焦急。搓着双手对慕容雪城说:“县长,你快阻止他们啊。”
慕容雪城感觉今天的脸面前被陈鹏给丢尽了。再说在现场的,一个是首长的警卫员,一个是省委书记的秘书。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阻止不了。既然放甄风留已经是必然的了,自己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好处。
慕容雪城恨恨地说了句:“真是胡闹!瞧瞧你带的刑警。”便甩手而去了。陈鹏这个郁闷啊!敢情你们让我做的事,出了问题就都不管我了。
这时赵林走上前来。仔细地看了看甄风留的伤势,转身对焦鹏说:“这位朋友我看甄秘书他伤得不轻,得马上送去医院才行。你带的人多,还是先将他送医院治疗吧。”
焦鹏也看出来了这位是来援助甄大哥的。可以说是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经他一提醒,焦鹏一拍脑门说:“哎呀,你瞧我这个粗心。对,来人,把甄大哥给我小心地抬到车上去。
几名士兵一溜小跑抬了个担架过来。要把甄风留移到担架上面。
甄风留心说:不好,装大发了。自己的目的就是想惩治一下这些刑警。送医院就不必了。甄风留于是准备睁开眼睛说话。可是他州睁开眼睛就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疾步如风地朝他跑来。满脸焦急的神色。长发飘飘,窈窕而美丽。
仔细一看不就是莫小渝吗?
这厮的心里一暖。没想到她也知道了。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还有赵林,看来一定是莫小渝听说了自己的事找赵林来帮忙的。
这厮于是赶紧闭上眼睛。嗯看看莫小渝的反应。
果然莫小渝一看到甄风留躺在那不动,胸前还满是鲜血。就以为他伤得很重。甚至是已经死亡。莫小渝顿觉悲痛欲绝。推开众人扑到跟前。俯身凝视着甄风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颤声道:“甄秘书,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领导莫小渝啊。”
莫小渝背对着众人。说话的时候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在了甄风留的脸上。心里抑制不住地难过。她从父亲的口中听说了此事就急忙赶来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甄风留感觉到那温热的泪水落到自己脸上,心下顿时心疼极了。也顾不得要惩治吓唬陈鹏了。一骨碌坐坐起来说:“啊,莫书记,你怎么来了?”
并朝朝莫小渝眨了眨眼睛。
莫小渝见他没事面色一喜。但转念一想他刚才竟然捉弄了自己。就气哼哼地愉愉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疼得甄风留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毕竟那么多看着呢。
莫小渝闷哼了一声说:“你感觉怎么样?哪里受伤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甄风留按着胸口痛苦地指了指陈鹏说:“我胸口好闷好痛。是他让手下在我身上压了巨石,上面堆了书本,然后用锤子砸我的。”
“什么?岂有此理。”莫小渝柳眉侄竖。愤怒地看着陈鹏。一字一句地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滥用私刑知法犯法,明天我就召开县委会通报此事。给全体警务人员一个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