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佩拉一个人舔得嗨皮,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心心念念的格雷·曼特纳看在眼里了。
不过,曼特纳先生脸色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林笙把画面放大,看清楚纹身的模样,面无表情:“呕噗。”
格雷·曼特纳一个巴掌打到林笙后脑勺上,“臭丫头。”敢笑话爸爸了,讨打。
曼特纳先生这个巴掌,林笙本来都可以躲开的。让他给打着,都已经很尊老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林笙啧啧出声,“我这不是感叹老头子你魅力惊人么。”
又冷笑着说:“原本我还想像我这么受人尊敬的大律师,怎么就招人恨了?原来究根到底,根源竟然出在老头子你身上呀。”
“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天生人格魅力满值,不过小玛丽你也不要自卑,你要知道只有优秀的人才遭人嫉妒嘛。”父女俩互相捧着臭脚,站在一边当自己是背景的摩尔特助,眼观鼻鼻观心。
曼特纳先生亲自倒了一杯酒给林笙,林笙接过来微微晃了晃,石榴红的酒散发着丰满而细腻的香味。
“老头子,我喜欢你这个收藏红酒的爱好。”
曼特纳先生瞪她:“你懂什么,收藏红酒勉强只能算是小小爱好,角色扮演才是我毕生的追求。”
林笙:“呵呵。”
曼特纳先生注意力早不在监控屏幕上了,他享受着和养女难得的父女相处时间,突然听林笙提到斯通,撇撇嘴。
林笙不懂曼特纳先生的小别扭,她眯着眼睛说:“斯通也该回来了,没有他,我一个人做起事来,总是要有一点吃力的。”
“那我呢?”
“嘿嘿。”林笙奸诈的笑了两声,“小打小闹的就跟挠痒痒似的,没什么意思,要干就干一票大的,我有一个计划。”
曼特纳先生看着像找到好玩玩具一样的养女,想起二十年前干瘦的跟猴子一样的女娃儿,一时间感叹出声:“一转眼,小玛丽也长这么大了。”
林笙狐疑的看他一眼,曼特纳先生正经起来:“说吧。”
林笙凑过去,和曼特纳先生嘀咕嘀咕。
曼特纳先生斜睨她,林笙兴奋的说:“怎么样,是不是个特别精妙绝伦的计划?老头子我得承认,这个区域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深深的烙上了您的印记,那些老鼠只会在地下道里往上探头探脑。”
林笙得承认,格雷·曼特纳在这方面绝对是个鬼才,林笙跟在他身边,绝对受益匪浅。
“按照我的计划,到时候谁是奸谁是忠,还有谁暗地里摇摆不定,就一目了然了。”
曼特纳先生喝了一口红酒,“让斯通回来。”
他这是答应了,林笙毫不吝啬的赞美曼特纳先生:“我就知道老头子你还童心未泯。”
曼特纳先生:“……”
林笙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监控屏上,监控里约翰·斯佩拉就像是一只脏老鼠,悉悉索索的让人生厌。
“约翰·斯佩拉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他背后的人肯定会想法设法的除去他,”毕竟只有死人才最能够保住秘密,“警局里他们渗透的还不够,做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我们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吧。”
“至于约翰·斯佩拉,胆敢觊觎老头子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更何况约翰·斯佩拉本来就杀了三个无辜的人,到法庭上足够判他死刑了,只是让他死在这里,真是便宜他了。
曼特纳先生上手给了林笙一记爆栗,老子这么冰清玉洁的人,是什么杂碎都能惦记的吗?
肮脏不见天日的废弃下水道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的都说了。”求饶的男人脸上没有一块好肉,血水随着他说话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他面前的男人如高塔一般,听了男人的求饶,动了动脖子。
“谢谢,谢谢,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男人仿佛得到了特赦,拔腿就跑,只不过还没有跑出去几米,就被人一枪爆头。直到死,男人眼中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开枪的赛文对着面瘫着一张俊脸的斯通左看右看,“老大,那小子是怎么从你这张得到了面部神经全部瘫痪的脸上,看出来你要放他走的?”
斯通用一个铁拳回答了他。
赛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我的肾!”
看不下去的恩莱文一脚提到他屁股上,“那玩意儿你有也没用。”
其他人纷纷起哄,斯通站在一边看他们闹腾,直到电话打了进来。
斯通一看,转头冲手下们吼道:“都闭嘴!”
赛文冲恩莱文挤眉弄眼,无声的说:“血腥玛丽。”
恩莱文抬脚踹他,被赛文灵巧的躲过去了。
赛文撇撇嘴,蹑手蹑脚往斯通身边凑,一点都没注意到其他人看他就像是在目送烈士。
赛文幸运极了,他才挪动了两步,斯通就结束了通话,转身冲他们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收拾东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