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阵轻风吹过,如波浪涌动的绿色蔓延至天边,这不是昔日铁骑纵横狠烟四起的蒙古草原,也不是塞外风萧萧满目荒凉的草原,而是澳洲草原,一方水土造就一方景色,澳洲草原的水草要比现在的蒙古草原丰美太多。
没有几人能想到这么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场是私人牧场,远处几十匹骏马驰骋着,绵绵不绝蹄声如奔雷滚动,回荡出金戈铁马的气势,马背上的骑手很有节奏的挥动皮鞭,清脆响声扣人心弦。
几十匹烈马之前是一匹黄色的骏马,异常神骏,撒开姣健四蹄奋力狂奔,这匹马是稀有的纯种阿哈尔捷金马,俗名汗血宝马,在古代它是帝王的坐骑,被命名为天马,在现代它象征着财富和权势,把这匹马当坐骑的男人所拥有的财富和权势不是那些开宝马坐奔驰的人能想像到的。
马上的男人穿着宽松的白衫,上半身前倾,每次高举起手中锷鱼皮做成的皮鞭都会有一抹耀眼红光闪现,那是皮鞭末端的红宝石吊坠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的璀璨光芒,英俊男人眯眼望着前方茫茫草原,深邃的眸子里淌动着坚毅。
一个锋芒毕露狂放不羁的男人,一个从血腥杀戮中走向巅峰的男人,一个有足够资本俯瞅众生的男人,郭飞宇。
四辆军用悍马越野车远远护卫在马队两翼,以防意外发生,马队前方两里处的上空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从高空监视着草原上的动静,安保措施可谓滴水不漏。几十匹骏马放足驰骋在大草原上,马背上的血性儿郎好似回到了那个金戈铁马的年代。黄金若粪土,肝胆硬如铁。策马驰疆场,弯弓射明月。人头做酒杯,饮尽敌人血。当年困死在大渡河边的翼王所作的这首诗正是今日马背上这些热血儿郎的写照,这些人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跟随着汗血宝马上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一路行来,为他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天下。
空旷的草原上烈马嘶鸣,几十匹骏马铁蹄翻飞,速度不减,这些本该养在豪门马厩里的名马如此驰骋,令爱马的人匪夷所思。烈马名驹就是用来驰骋的,养在马厩里观赏炫耀又有什么意义,只能让千里宝马退化成在平整草地上溜达的凡种,这就是郭飞宇对马另类的爱护。
郭飞宇挥动马鞭,锷鱼皮做成的皮鞭恰到好处的抽打着马臀,汗血宝马一马当先,与后边马队的距离越拉越远。
“哈哈哈…”
马嘶,人狂笑,已到中年的郭飞宇甩动及肩长发,狂放不羁,根根发丝飘飞,带出无限张狂,曾经年少人轻狂,现在四十多岁的郭飞宇雄姿英发不减当年,比起当年还多了成熟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