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所痛,为女人所伤,一个看似很冷血的少年,居然也是多情的种子,郭凌飞微微发笑,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多情的种子,只不过还没被漂亮女人的华丽光芒刺伤过自尊心。
“一个貌似强悍的男人为一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人悲伤也算是一种悲哀,红颜祸水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郭凌飞淡淡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周冰拎起蓝带啤酒,咕嘟咕嘟连着喝了几口,然后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玻璃窗外,仿佛教室中除了那个很有媚骨的女生之外再无其它东西能令冰一样冷的他侧目。
郭凌飞轻声一叹,知道周冰心底的伤疤不浅,没再说什么,开始专心的看闲书。
“喂《教父》已经过时了你还是看这个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生与郭凌飞隔着条不到一米宽的过道,他朝着郭凌飞晃了晃封面很暴露的R国AV杂志,薄薄的两片嘴唇牵扯起了一个弧度,带着三分邪气,七分玩世不恭,眼镜后面的锐利眼眸中有深沉,有玩味,仿佛能洞穿世间的一切。
好犀利的眼神,侧过身子的郭凌飞皱眉,这样的眼神本不该出现在学生的眼中,除非是同他一样的变态少年,正如郭凌飞所想,瘦弱的少年就是一个变态,甚至还有点令人发指。
瘦弱的少年叫夏羽,十岁就在股市中横冲直撞,用半个月的时间对招行认估权证实施数百次短线操作,获利三十倍,一万的压岁钱两个星期变成三十万,从初三开始轻松摘取每年的全国数理化竞赛第一名,十五岁拒绝做几家大型证券公司的投资经理人,同一年又拒绝去Z国科技大学少年班深造,如此的少年能不是变态吗。
曾经有人问夏羽为什么要拒绝能令他辉煌一时的荣耀,他玩世不恭的说:“我不想出名,更不想去体验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只想站在一个我看得起的大人物后边,让他为我遮风挡雨,我帮他创造辉煌。”
“我是个纯洁的男生看不了那东西…”郭凌飞无奈的笑了,只瞧了一眼那很裸露的杂志封面就知道里边是些什么东西,现在的学校里下流的痞子不少,可真要下流到在教室里明目张胆的看这东西还是需要魄力的,不是那些喜欢在漂亮女生面前装逼的小屁孩能做出来的。
“你要用艺术的眼光去欣赏,在某些时候色情与艺术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就比如好人与坏人在某些时候好人就是坏人,而坏人亦是好人。”夏羽邪笑道,语调却是一本正经,好似他的歪理就是真理。
“我的身体里没几个艺术细胞别难为我了。”郭凌飞摇头一笑,继续看他的《教父》,这本被他逐字逐句细细品味过三次的书没能再吸引住他,此时,他对周冰和旁边的瘦弱男生更感兴趣,这两个家伙绝对是一中几千学生中的变态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