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空地上不时响起口哨声和欢呼声,由石灰粉画界的足球场内,郭凌飞穿着背心、短裤,与一群健壮的黑人争抢着足球,只要足球一到他的脚下,身体魁梧的黑人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黑人们的球技并不差,主要是郭凌飞太过变态,演绎着很有Z国特色的功夫足球。
一个大个子黑人倒地飞铲,想要断球,郭凌飞凌空跃起,好似粘在他脚上的足球也跟着飞起,以一个常人难以想像的高度跨过了黑人的身躯,接着又过了两名后卫,狂奔进对方禁区,一个漂亮的猛虎式射门,足球擦着球门一角飞进球门。
几个黑人很无奈的摇头叹息,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郭凌飞的球技如此牛逼,为什么Z国足球那么惨不忍睹,那么叫无数Z国人心酸无奈,难道拥有十三亿人口的大国还找不出十来个像郭凌飞这样的怪物。
要是郭凌飞知道黑人哥们在想什么,一定会告诉他们,就是变态的“猛龙”进了Z国足球队,被歪风邪气熏陶几年也会成为臭虫,Z国足球队有赛前开房的真流氓,却没有球场坚挺的真爷们儿。
在一浪接一浪的热情呼喊声中,郭凌飞进了三球之后走下了球场,运动要的是公平,而郭凌飞这变态的家伙再踢下去,这场球赛也就成了个人表演了,他不是那种爱炫耀的无良子弟,尽兴了就够了,要学会把一些机会留给别人,贪得无厌没有好结果。
叶飞扔了一瓶矿泉水给郭凌飞,郭凌飞拧开盖子大口的喝了起来,瓶装水在S国算是一种奢侈的消费品,只有军营里的士兵能经常喝到,普通的老百姓只能望水兴叹,叹完了还得喝那浑浊不清带着异味的“脏水”。
郭凌飞看着球场上飞奔的黑人汉子们,淡淡的笑着,脑海里想着这几年的经历,又是一年了,千人已杀够,瑞士银行的账户上也有了第一笔五千万美金的存款,两百人的私人武装也有了气候,再训练一段时间绝对能成为一支奇兵,该离开这个贫穷的国家了。
“少爷是不是挺留恋这里的?”叶飞笑问,随在郭凌飞身边近三年的叶飞看出了少爷的心思。
“嗨也谈不上留恋,叶叔叔也知道我这人从小感情丰富。”郭凌飞笑道,笑的阳光灿烂,从五岁开始就独自漠视一切的困难,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杀人的时候更是冷漠从容,但这不能说明他是冷血动物。
“那少爷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叶飞问道。
“明天”
郭凌飞说的斩钉截铁,做事说话不喜欢拖泥带水,就好比他杀人的时候,一旦动了杀心,便不会再有一丁点的同情怜悯。
叶飞点头,注视着只有十八岁却没有显露出一丝稚嫩的少爷,心头悸动,不知是敬畏还是崇拜,这样的悸动在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老大郭飞宇时也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