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国很少有KTV或是酒吧这样的消费场所,战火纷飞的城市里,能不能活下去都已经成了问题,人们哪里还有闲心去消遣。而郭凌飞就随着艾伯的亲信走进了S国首都的一家KTV。
这家KTV只有两层楼,一楼有一个厅子,里边空荡荡的,几名衣着暴露身材还算不错的妓女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无助的眼眸望向窗子外,像在期待客人的到来,又像是渴望外界自由的生活。郭凌飞的出现使她们的眼睛为之一亮。
郭凌飞没有因为妓女们的异样目光而像一般男人那样会亢奋,冷漠的面孔依旧冷漠,那些见了胸******大的女人就亢奋的男人,无非是些饥不择食靠下半身思考的主儿,郭凌飞不是,能让他心头一动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啥时候会出现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行人上了二楼,二楼楼梯口的几个壮汉朝着艾伯的亲信点点头,让开了楼梯口。当郭凌飞走进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看到艾伯时,不由自主的笑了,刻意化装避人耳目的艾伯就像电影里偷地雷的小鬼子渡边,滑稽可笑。
“郭不要笑这也是为了不让别人察觉…”有点尴尬的艾伯摸了一下假发套以及嘴唇上的小胡子,低头喝了一口红酒,此时他的手还有点发抖,大概是因为紧张。
“不让别人察觉?艾伯总参谋长到底要与我谈什么事儿,如此隐秘莫非是不可告人的大事还是什么大阴谋。”郭凌飞笑的灿烂,十七八岁少年那种朝气蓬勃的阳光笑容透着亲和力。
艾伯为郭凌飞倒了杯酒,暗自寻思,Z国人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儿子如此,老子就更不会简单了,怨不得哈费这么多年来对控制着非洲军火黑市的那个黑暗势力讳莫如深,确实不简单。
郭凌飞很不客气的坐在了艾伯对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三月没喝酒了,先解馋,含有深意的双眼凝视着艾伯,年岁不大,体现出来的成熟稳健却让人害怕,尤其是锐利的眼神。
他等着艾伯亮出底牌,如果这次艾伯还是言词闪烁,那艾伯就是一个畏首畏尾不成气候的人物,可能要一辈子要屈居人下,他想帮忙或许都帮不上,想要提前迈出的那一步也会落空。
叶飞站在了郭凌飞身边,抱着膀子,很冷漠,至于什么时候该随意、什么时候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他拿捏的恰到好处,就这么抱膀子很随意的站着,可流露出来的阴冷气息还是令艾伯的三个保镖提心吊胆,三人小心翼翼的瞧着颇具危险人物本色的叶飞。
此时,艾伯也看着郭凌飞,明白对方的意思,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他也不是等闲之辈,自然玩过不少的阴谋,耍过不少的手段,也整死过不少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