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进门就好赵管家说了,叫他把三少爷叫下来,蛋糕还很多,叫郝溢鸣过来吃。
赵管家都不知道怎么说,您这就是折腾,三少爷禁不起你折腾。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赵管家还是去了楼上,敲了敲郝溢鸣的门。</p
“三少爷,大少爷和少夫人叫你下去吃蛋糕,买了蛋糕。”赵管家说话的时候郝溢庭和宁婳儿都朝着楼上看。
门里好像是说了什么,但人没有出来。
找管家没有多久从楼上下来了,走去郝溢庭的面前说:“三少爷说刚喝完了咖啡,不吃了,等晚饭叫他。”
赵管家说着朝着宁婳儿的脸上看了一眼,跟着便低头不说话了。
郝溢庭看了一眼,用下巴指了指宁婳儿,宁婳儿看他,跟着朝着楼上走去,上了楼去郝溢鸣的门口敲敲门。
门里依旧没有动静,宁婳儿便朝着楼下看,赵管家就想,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大少爷这不是疯了么。
看到宁婳儿看他,郝溢庭朝着楼上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显,要宁婳儿继续敲,宁婳儿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但是说到了她明白,她又真的不明白郝溢庭要干什么,于是便听话的又敲了两下,跟着宁婳儿便说:“溢鸣,你在不在,你在的话出来吃一块蛋糕,你大哥买了蛋糕庶宠娇。”
宁婳儿这么说,赵管家微微的愣了一下,这好像是她听见过少夫人第一次叫三少爷的名字。
郝溢鸣躺在床上好似是哪里疼一样,动也不动的看着房顶,而后看着自己的房门板。
虽然很不想起来,但还是因为那句溢鸣从床上起来了,跟着宁婳儿便感觉眼前的房门一阵风似的开了。
“你起来了?”宁婳儿朝着郝溢鸣问,郝溢鸣恩了一声,跟着出去朝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没事人的问:“什么好吃的,非要我下来?”
郝溢庭脱了外套,指了指桌上的一块蛋糕,郝溢鸣看去,就那么一小块,还要他也下来吃,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蛋糕他没兴趣,留给有兴趣的人好了,他坐下倒是问了两句关于郝卓新的事情。
“卓新怎么样了?”郝溢鸣问,郝溢庭边坐下了,宁婳儿也坐过去,但她很不客气的把郝溢庭给她买的蛋糕打开吃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郝溢庭看她一会,朝着郝溢鸣说:“人没有事,但可能要有点麻烦才出来,所以我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
“精神病院?”郝溢鸣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那种地方进去了出来还能正常么?”
郝溢鸣比较担心,就是宁婳儿都是这种想法。
但郝溢庭却说:“她出来了还是会害人,只有两个地方给她呆,一个是精神病院,一个是监狱,二选一她应该想去第一个。”
多余的话郝溢庭不想说,不是他无情,而是郝卓新做的事情太离谱,叫她出来就好像是放了一科毒瘤在身上肆意的滋长,不知道那天就要人命。
虽然不至于成为癌症,但是这种毒瘤的危害也不小。
宁婳儿那边蛋糕有点吃不下去,她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有说不出来了。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郝溢鸣还是有些心软,毕竟是他们的妹妹,这么做对郝卓新而言有些残忍。
郝溢庭摇了摇头:“这么做是我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而后这件事情便没有在提起过,而到了晚上宁婳儿便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其实她就是因为要把郝卓新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
但她又觉得这么做其实也不是很残忍,但就是有些心里上不能适应。
郝溢庭洗澡出来上了床,钻到被子里面脱她的裤子,宁婳儿穿着两件套的睡衣,郝溢庭说一点不喜欢,每次要干那种事的时候都很麻烦,脱了裤子里面竟然还有内裤,郝溢庭就有点不能接受,有时候干脆就不脱了,就地惩罚一下。
宁婳儿多少次了,就是不同意,弄得郝溢庭也是有些又气又爱的。
现在他也不愿意计较了,上床就脱,脱完了还说什么。
但宁婳儿的小样子着实不在状态,郝溢庭也只好停了下来,和宁婳儿说另外的一件事了。
宁婳儿皱着眉头,被子里的人突然不动了,她还有点奇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可结果一听见郝溢庭和她说的那件事情,她反倒是被郝溢庭给意外的了。
于是她问:“这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