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现在只想把宁书宇找到,就算不为了郝溢庭也为了郝溢鸣,如果不把宁书宇找到,以后势必成为郝溢鸣的麻烦。
郝溢鸣这一点像郝溢庭,对有些人心慈手软,才会造成了今日局面,害了别人,也害了他自己。
满江在医院里站了一会,便回了自己的家里。
林涣不想走,也不放心,一个人走去了郝溢庭的特护病房外面。
站在那里,林涣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站在外面竟然说:“如果你要是没事,要是能醒过来,我就原谅韩六月喜欢你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还和你做兄弟。”
林涣
站在那里,双眼有些发呆,离开前却骂了一句宁书宇。
“宁书宇你给我记住,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是林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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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婳儿睡过去一些睡了几个小时,医生给宁婳儿打了营养针,过度操劳加上这段时间营养也供给不上,宁婳儿的身体已经被拖垮了。
郝溢庭很不容易才给宁婳儿养出来的一点肉,也如同是刀子削出来的一样,一天天的越来越少。
睁开眼宁婳儿看了一眼几想要起来,郝溢鸣坐在一旁看着她,见她醒了扶着她起来,知道她一定回去看大哥郝溢庭,并没有阻拦,而是把一双鞋给宁婳儿放到了病床底下,把厚实的外套给宁婳儿拿了一件,把衣服给宁婳儿披上,手里拿着营养针的瓶子,陪着宁婳儿去看大哥郝溢庭。
“不用你忙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也行。”现在的宁婳儿一点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显示出脆弱。
面对茫茫的人生,宁婳儿发誓要坚强,不管前方的多有多难走,也都无法阻挡她要和郝溢庭在一起的心,她一定会等郝溢庭醒过来,她知道,郝溢庭不会就这么把她扔下。
“我没事,过两天我就要去接管大哥的产业。”郝溢鸣说,宁婳儿愣在哪里,脸上白了。
郝溢鸣解释:“我不会贪图这些,你放心,大哥醒了都给大哥。
如果现在我不接受,外面的那些人早晚要把郝氏集团给压垮,你也不想看着大哥的满庭芬芳就这么毁掉。”
听郝溢鸣说宁婳儿点了点头:“那你一个人小心一点,我听你大哥说,商场如战场,每天都有打不完的杖,也很残忍。”
想到郝溢庭说的,宁婳儿叮嘱郝溢鸣。
郝溢鸣也挺意外宁婳儿会说出这种话,看她一直就好像是个孩子,竟然也有长大的时候。
“我会小心。”郝溢鸣一边走一边说,陪着宁婳儿去了郝溢庭的病房门口,宁婳儿坐下,他叫人把支架拿过来,给宁婳儿把输液瓶挂好,自己便坐到了宁婳儿的身边。
“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你如果现在就倒下了,你就不一定看见他醒过来。”
郝溢鸣坐下说,宁婳儿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但第二天的早上却吃了半碗粥。
看着宁婳儿把粥吃了,郝溢鸣说:“还要再吃点么?”
宁婳儿摇了摇头,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吃东西,面前能吃下去。
吃过早饭郝溢鸣又陪着宁婳儿去看郝溢庭,两个人坐在外面偶尔说两句话,但是始终看不见郝溢庭从病房里面性过来。
宁婳儿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已经接受了郝溢庭不能醒来的事情。
但是郝溢庭送特护病房理面出来的那天,她还是偷偷的哭了。
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宁婳儿哭不出来,等人都走了,宁婳儿便坐在病房里哭了。
郝溢鸣站在病房的外面朝着里面看着,那种伤心到哭不出声的样子,一度成了他的梦魔,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确想过要把她据为己有,弥补他们曾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医凋零的初恋。
但是如今他看到这样伤心泪流的宁婳儿,忽然觉得,没什么是让她快乐更能让他觉得心里踏实舒坦的了。
转身的时候郝溢鸣看见蒋知衡和郝恩希两个人相伴而来。
郝恩希从知道了大哥伤重开始就一直都以泪洗面,这两天的气色就不好,好在她身边有蒋知衡这个人,不然他真的无暇顾及了。
“三哥。”走来郝恩希朝着郝溢鸣叫了一声,郝溢鸣朝着蒋知衡看了一眼,异常冷漠的目光扫了一眼蒋知衡,不像是他自己,倒更像是郝溢庭。
“别打扰婳儿,这段时间她很累。”郝溢鸣说完迈步走了过去,郝恩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跟着蒋知衡走去郝溢庭的病房外面,从门口朝着里面看去,看到的便是正以泪洗面的宁婳儿。
看到这样的宁婳儿郝恩希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劝她了,只好哭着离开,一边走一边的擦着眼泪。
宁婳儿坐在那里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把郝溢庭的手拉了过去,放在脸庞慢慢的磨砂,还对郝溢庭说:“你千万要醒过来,我一直等着你呢,你说要生女儿,我们生好多的女儿好不好?”
说着,宁婳儿又哭了,把脸忽然的撇开,眼泪顺着眼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