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梅直接被两名警察拉进警车,脑海里一片空白,崔永成死了?
警车与救护车刚走,聚集的人群就悄然而散,唯独一名身着风衣的男子脸色阴霾的望着警车离去的方位,压低下帽檐就径直离去。
“我所说的没有半点谎言,虽然我因为他的纠缠有一些反感,但从来都没有想过杀了他,长官,你们一定要调查事实,不要冤枉我!”白素梅稳定心神一一述说道。
“据崔永成的父母讲,自从昨晚回来后就直接回了房间,中间除了去了一次厕所就再也没出来过。今天一早崔母敲门询问是否要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回话,她以为崔永成还在熟睡并没有在意。直到下午,崔永成一直没有从房间出来,甚至房里连个声音都没有,两人开始起疑,撞开门后便见到一幕惨状。”黑人警官叫徐文才,他身边记述笔录的则是小张。
“死者的脑袋距离躯体大概五米远,医生刚刚检查时由于脑海里细胞急剧繁殖引起血流全部汇合到脑部,发生密封爆炸将脑袋崩出体内,也就是说这并不是简单的凶杀案,不过令我们疑惑的并不是这点。”徐文才眉头紧皱,好似在思考某道世界难题。
白素梅手摸着冰凉的桌子,不解问道:“那是哪点?”
“我们城里前两天发生了两起恶劣凶杀案,死者与崔永成一样均是脑袋急剧爆炸而亡,但这三起凶杀案不同的是前两起均发生在郊区,唯独这起发生在人员密集的小区,这里面我想或许有些联系。”徐文才眼神如炬道,紧紧的盯着白素梅,想看穿她心中是否隐藏着秘密。
“那会不会是模仿杀人?”白素梅也读过一些侦探小说,知道有些人喜欢模仿自己喜欢的连环杀人魔手法来犯罪。
小张却果断的否决:“不可能,这两起案件除了死者家属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案件的诡异特殊引起市内不必要的恐慌,警局和市内媒体都没有汇报这两起案件,所以模仿杀人根本不成立。”
“法医推测死者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我想知道今天凌晨两点你在哪里,是否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事物?”徐文才转而问道。
白素梅脸色一怔,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昨夜悠扬的笛声,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梦,自己的臆想,转而反问:“那么晚我当然在家睡觉,你没有问崔叔崔婶吗?毕竟崔永成死在家里,有什么动静他的父母应该最先知道才对。”
徐文才脸色失望的摇摇头:“崔母崔父说没有发生任何奇怪的事情,死者卧室的门及窗户也没有撬开的痕迹,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白素梅不知道自己几点离开的警察局,她只知道手里提的便当已经冰凉,路上也没有散步的行人,唯独天空依然被乌蒙的云所覆盖。
笛声……究竟是否存在呢?白素梅如是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