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边还有〖日〗本人照顾呢。”
载沣叹了口气:“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啊。什么人都可以靠,就是〖日〗本人不能靠啊。这〖日〗本人从来都没有对咱们安过什么好心,皇上落到他们的手里,只怕……”
一边喝了。酒,一边长吁短叹。
皇上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将来那可怎么得了啊!
正在那里说着话,管家忽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王爷,王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载沣大是不满的合成了句。
“好多当兵的冲进来了……”
还没有等管家把话说完,一大群宪兵已经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冲了进来。
邓佳氏发出一声惊呼,载汁终究是当过“皇帝”他老子的,有些胆量,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带队的年轻人朝载汁吃的看了一眼:“醇王爷,我叫毛人凤。”
“毛毛人凤,你想做什么!”载沣提高声音壮着自己胆子问道。
“醇王爷虽然不在皇宫里了,溥仪虽然跑到天津了,可醇王爷的生活一样如此奢华。”毛人凤根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们都来瞧瞧,醇王爷这一顿吃的,可够我们吃上几天的了。”
载沣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毛人凤坐了下来:“醇王爷,我们是来问您要个人的。”
“谁?”载沣莫名其妙地道。
毛人凤笑了下:“溥仪。”
“轰”的一下,载沣脑子里一阵眩晕。来了,终究还是来了,越是派什么就越来什么。早就猜到民国政府没有那么轻易放过这件事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那么突然的就发生了。
载沣吐出了口气:“毛毛先生,我大清国的皇上眼下正在天津……”
“大清国?现在还有大清国吗?”毛人凤讥讽的打断了他的话:“大清国早就亡了,现在是中华民国。醇王爷那,民国政府把溥仪交给你来看管,你是他的担保人,那是因为民国政府信任王爷您,现在,我可来问王爷要人了。”
载沣声音有些干涩:“毛先生方才不是已经知道皇上去天津了?”
“奔天津了,去天津了”毛人凤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那就没有办法了,上峰命令我来请溥仪,但现在我带不回溥仪,只能把王爷您给带回去了。”
载沣面sè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不想做什么!”毛人凤站起了身:“前满清醇亲王爱新觉罗载沣,监管不利,si自放走爱新觉罗溥仪,密谋推翻民国政府,特奉命令逮捕!”
载沣面sè一片惨白。
密谋推翻民国政府?自己只想着安心度日而已,什么时候想过要推翻民国政府了?
可是yu加之罪,何患无词?当年大清弄文字狱的时候,岂不一样如此?俗话说报应不爽,果然如此。
“醇王爷,请吧。”
载沣定了下神:“你们除了要抓我,还想如何对待我的北府?”
“北府?”毛人凤看了一下:“北府的一砖一瓦,都是民国政府的。满清早就已经被推翻了,王爷还住着这么大的宅子,享受着这么奢华的生活,您认为合适吗?”
载沣“咚”的一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报应啊,完全是报应啊!当年大清是这么对待汉人的,现在汉人又反过来这么对待满人了。
不是每个汉人都会卑躬屈膝,以“奴才”自居的。有人心甘情愿充当满清的“忠臣、奴才”也有人一心要把满人拥有的一切全部录夺!
而那个中华民国的大总统,无疑就是后一种人!
完了,什么都完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将落到民国政府手里了。
载沣深深的叹了口气,什么也都不想争辩,他也无力争辩什么。耳边只有自己“福晋”的哭声不断传荩
民国8年年底“风暴行动”正式在北京拉开大幕!
最先遭殃的就是满清前“醇亲王”爱新觉罗载沣,他因为“si放爱新觉罗溥仪,密谋推翻民国政府”的罪名而遭到逮捕,随即他的北府也遭到了抄查。
在载沣家里的所获是巨大的,这位满清的前“醇亲王”家里的富裕,完全是让人震惊的。
而类似于载沣这样的状况,在北京城里陆续上演。一场驱逐满遗的风暴正在比京城里轰轰烈烈的展开着。
这是那位大总统王恒岳一手导演的一场好戏,王恒岳要让北京真正变成中华民国政府的北京!
这场行动的代号: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