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道:“李大娘还好吧。去,三儿哥,带上一贯钱,和一罐鸿茅药酒,捎给他。”
“是,小郎君!”李三儿道,随后去了酒窖,拿药酒去了。
“昭儿,你还没说这个是什么东东?”这边赵匡美继续问道。
“肥皂啊,小叔叔,还有我打算建造一个作坊,地点就是城外的如家,你看如何?”
“这个方案不错啊!作坊就建在城外。“
说干就干是赵德昭的一贯作风,关于这个作坊,赵德昭唤作“皂坊”,赵德昭负责肥皂的技术制作,人手刚好是城外如家的四五十个百姓们,他们呢一边可以在作坊中打工,然后赵德昭付给他们工钱,然后再让府上的下人们或者百姓中的闲置人群去兜售香皂和肥皂。老百姓每人都能领到一块香皂,一块肥皂。赵德昭把这两种,肥皂和香皂的作用都告诉了他们,然后他们使用了一下,皆觉得不错。赵德昭不怕这些百姓把香皂与肥皂的制作工艺说出去,因为老百姓现在对赵德昭感恩戴德,赵德昭说甚么就是甚么,在他们眼中,赵德昭简直就是菩萨再世,挽救他们危难之中。所以说这个专利,赵德昭认为十分安全,即使泄露了也没甚么的。百姓因为贩卖香皂和肥皂,得了一笔不少的收入,解决了他们目前的困境。
……
此刻在城外,王大娘和他儿子王小牛有说有笑地,从田间地头走过。
孙大叔此刻正在田间除草,头一直低着,忽然听到河岸边小道上欢声笑语的,好像是王大娘,然后头一抬,见到的正是旺王大娘,就唠嗑道:“王家大妹子,今日发生了甚么事情,怎么这么高兴?”
王大娘一脸子的笑容,故意问道:“孙大哥,你猜猜看?“
“俺不知道,王家大妹子,有甚么喜事么?是你家娃娃要娶媳妇了不成?“
“孙大叔,俺还没找到婆家了。”王小牛一脸的尴尬。
这边王大娘不请自说:“虽然不是俺家的娃娃小牛娶媳妇,但是你看——”说完,王大娘从袖口中掏出一串东西,在夕阳之下,金灿灿的,呵呵,原来是一吊子铜钱,那铜臭味道此刻是香饽饽的味道。
孙大叔睁大眼睛,开玩笑道:“这是从哪里‘抢来的?’”
“呸呸呸——你这张乌鸦嘴,这是卖肥皂得来的钱。”王大娘实话实说道。
孙大叔早就听说赵小恩公为他们生活的那个肥皂,试问道:“哦,就是恩公的那个吧!”
“对啊,你浑家不是也出去卖去了,怎么现在还不见回来。”王大娘问道,随后忽然想起甚么,就抱歉一声道:“哎呀,不说了,孙大哥,我要赶回家去了,我家老头子等着我吃饭呢。”说完,扭动着大腰,一溜烟似的,不见了踪影。
旁边的王小牛就说道:“今日孙大娘也在的,只是这个时候她好像还提着个篮子,走街串巷地吆喝着。”
这边孙大爷嘴里叽叽咕咕道:“去去去——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婆子,不就是一串铜钱么,赶回去问问我家看。”
孙大爷听到王小牛的话,道:“哎呀——对了,浑家还在外边,俺得回去做饭去了。”孙大爷就拿起锄头,匆匆往家里跑去。
王小牛一看孙大爷都回去了,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王大娘的身后,走远了。
黄昏时分,孙大爷烧完饭菜,等候着。夜幕快要降临了,就瞧见自己老婆子开开心心地归来了。
“你这个老婆子,是不是不想回家了,俺烧好饭菜等候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去干甚么坏事去了?”
“老头子,你看看。”说完她从背后掏出一瓶酒,孙大娘知道自家老头子喜欢酒,一见到酒甚么生气的、不开心的统统滚远了。
孙大爷问道:“老婆子,今日怎么这么阔绰,哪里来的买酒的钱?”
随后孙大娘故作神秘,不慌不忙地从袖口之中,掏出两串铜钱,一刻不停地,在孙大爷面前晃来晃去,孙大爷脸上跟笑开了花似的,就说道:“敢情王大娘才一串铜钱,你这一下子把她风头都抢了去。明儿个看她怎么笑话俺们,俺家婆娘就是个会生鸡蛋的主儿,一看就是地主家出生的算账先生。”
“你个杀才,甚么比喻的,我今日赚了两串,明日说出去就说一串,懂么?”孙大娘大喝一声,孙大爷妥妥帖帖地。
“哦,是是是。”孙大爷望着自家的婆娘,心道自家婆娘的境界就是高,三四层楼那么高,跟恩公开的那家广味楼一样高。
第一天,第二天,经过两天的吆喝,香皂之名,已经传开了,一些人家都在试用肥皂盒香皂。
这边孙家石炭铺内,一个小女孩正拿着一块香皂闻过来闻过去的。
这两日,如家的百姓都尝到了赵德昭带给他们的甜头,如家他们几个老百姓手里头否有一些钱,打算四五十人凑钱为刘神医和赵恩公出资修建一座生祠。但是后来被刘翰和赵德昭知道了,就拒绝了,老百姓念念叨叨不忘,就在如家建了一座小小的土地庙,以此来慰藉他们的心。
夜幕降临,此刻赵府上正在准备端午节过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