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殷又悠悠然地说道:“昭儿这酒何以如此浓烈?与平日所饮酒水大相径庭,如果世上男儿皆饮此酒,那些嗜酒了男人一定十分喜欢。”而后又问道:“这有甚么诀窍,不过是浊酒,怎么如此这般了?”
“这是我提纯过的新酒,自然大不一样了!”赵德昭笑道,“祖父这个我还要靠他稳住生意呢。”
“财迷!”赵弘殷似笑非笑地嘀咕一句,不过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理,又像个好奇宝宝那样问道:“昭儿,说说看如何得到如此烈的酒?”
赵德昭说是秘密,就支开了府上闲杂人等,只留下赵家主人赵弘殷和自己两人来,亲自演示一番,就走到那个蒸馏提纯器具面前,说着打开了锅盖,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酒的沸点要不水的沸点低很多,逐渐加热之后,酒先蒸上来,我在管子周围全部都放上了冰块,酒气遇到冰块冷却之后落在蒸篦上,然后从这引流管中流出,如今祖父喝的就是从引流管中流出来的成品,故此此酒十分烧刀子,呛人,这般道理,不知祖父能够理解乎?”
赵弘殷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也没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开口道:“原来如此啊,哈哈!”
“唉,祖父大人,说了半天,我自己还没尝一口呢!”赵德昭端起酒碗,烈酒入口一不小心,顿时呛的喉管火辣辣的……
那样子让赵弘殷看到了,又哈哈大笑起来。
赵弘殷散去之后,赵德昭找来了白孤城,商量此事,白孤城听了一阵之后,也是茫然,但是饮了碗中之酒,却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烈的酒,简直是仙人喝的,自己以前喝的那种酒简直是糟践了自己的味蕾儿。
一番商量下来,二人一拍即合,赵德昭说道:“那就好,赶紧找地方,找人手,建个作坊吧!…”
赵德昭还不忘加上一句:“白大哥,对了,用这高纯度酒精与普通酒水加以调和,绝对供不应求……”
白孤城听了赵德昭嘴巴里面蹦出了许多词汇,早已熟知其中道理,就不假思索地回道:“呵呵,这就叫做分不同层次的人群来对待……”
“这就打算叫甚么名字?”白孤城离去之后有不忘问了一下将来这酒的名字。
赵德昭推口而言:“醉太白,如何?”
“不错!”
召集各位老板又来了广味楼内,今日便是直接就开口道:“接下去我们还要建设几个酒厂,此等大事儿就劳烦各位了。”
“诸位,请将面前之酒尝尝看,如何?”
众位老板端起酒碗,登时就有人喷了出来。
“好烈的酒!”
“我以前没喝到过这种酒,不过很好喝的样子。”
“少东家是从河池得到的酒,此酒真烈,如果……”精明的商人早就知道今日赵德昭召集大伙儿来此的目的,不过后半句话未说完,赵德昭就打断了诸位。
“诸位,今日大伙儿肯定是认同了此酒,我要说的是如何经营这酒。”随后赵德昭就说了一番酒的经验和操作,其后不久广味集团的酒厂也在赵德昭的指导下顺利的建了起来,酒经过改良后,味道有较大的改善,反响甚好。
针对不同的消费人群,期间又有葡萄酒等果酒出厂,主打产品的白酒也在大家的期盼中,千呼万唤始出来,其浓烈的香味,刚一面世就取得了不同凡响的效果。
这些新酒的面世,让酒楼的生意又好了一大截,各位董事笑的合不拢嘴,对赵德昭也更加言听计从了。
从广顺二年到广顺三年这一年之内,在大家的辛苦努力下,酒楼的投资成本都差不多赚了回来,效果甚至超过赵德昭的预期。
久而久之钱赚得多了,赵德昭在他们之中的威信也就水涨船高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去了一年,广味集团在开封是彻底站住了脚跟,那些暗中之人也渐渐地盯着广味集团欲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