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他这股爆发力真是难得。”白衣老人说着又看了看逍遥子,“你的伤势如何?”
“师父不用担心,我的伤势已经好很多了。”
白衣老人又看了看七夜说:“你的呢?”
“师父,我的更不碍事,都是外伤。”
“这就好,这就好!”白衣老人继续说,“我明日,要带徒孙到后山去继续教他如何使用剑气。你们两必须守在这,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敌人冲出这个洞穴,冲到七索桥那边去。”
第三天早晨,天刚刚蒙蒙亮,白衣老人和熊倜穿梭过密道,来到七索桥附近的空地上。
风呼呼地吹着,特别是山顶上的风很大,吹着熊倜的脸冷得像冰块一样。
白衣老人什么也不做,就让熊倜站在七索桥上吹冷风。
狂风猛烈地刮过熊倜的脸,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到处乱飞。脸上的肉肉也被风吹得往后甩。他的手被风吹得直哆嗦,不到一会全身都冷冰冰地。
熊倜性子急,可是他每次想开口问白衣老人到底要让他吹多长时间的冷风。刚一开口风就从口中惯了进去。
不管他面向哪个方向,风都能很快地灌进他嘴里。他好不容易喊出:“师祖……”
白衣老人坐在那打坐,也不理睬他。
不理他,他也不再问。他知道白衣老人带他来这里就是要教他如何更好地控制剑气。反正白衣老人迟早会教,心里不用着急。或者说白衣老人已经在教自己了。
他的腰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又栓在七索桥上。
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吹下山崖。要不是他紧紧抓住七索桥的铁索,自己早就被吹下去吊着了。
熊倜经过上次修炼剑气的时候,白衣老人把自己吊在两棵树之间,这次又把自己掉在七索桥上,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白衣老人,特殊的练武办法。
熊倜认识白衣老人的时间不长,但是认识欧阳莹的时间很长。他既然是欧阳莹的祖爷爷,欧阳莹本来就是一个一天有很多花招的家伙。白衣老人也一样,想着想着熊倜就不着急了。
他低头看着山崖下,白云缭绕,根本看不到底。
“呼!”一阵大风狠狠地打在熊倜身上,熊倜一下手滑,终于被大风吹下去了。
他掉在七索桥上,大叫着:“师祖,你再不救你徒孙,你徒孙就没命了。”
白衣老人不满不慌地走过去,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他以为熊倜应该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吹下去,没有想到他被吹了整整一个时辰。
“小子,你已经很不错了。自己想办法爬上来吧。”白衣老人还是不理睬熊倜,只是站在山崖上看着熊倜。
熊倜听到他这话,很想深深地吸口气。但是刚吸了一点,又一股冷风灌进他的身体,他没有办法。
绳子是缠绕在他的腰间,熊倜慢慢地勾着绳子。没有人帮忙,除了一根绳子没有任何支撑和着力点,还有大风的阻扰,他好几次快要爬到七索桥的时候,又被大风打了下来。他只好又重新来。
终于爬到了七索桥,他两只手搭在铁索上,看着白衣老人:“师祖,我感觉你就是在故意整我,消耗我的体力。”
“那你生气吗?”白衣老人故意挑逗他说。
“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地,你是师祖,你老人家做的事情必定有你的理由,我又何必生气呢?”
“不生气?”白衣老人说着,两股剑气打在熊倜打在铁索的手上。
“啊!”熊倜一声惨叫掉下去。
白衣老人听到山谷里回荡着熊倜的声音。“师祖,你干嘛吧我推下去啊。”
他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慌乱,又回答到:“你再爬上来吧。”
等熊倜再次爬上来的时候,白衣老人又继续问:“我把你推下去,你生气不?”
熊倜本来想说不生气地,可是刚才说不生气,白衣老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他推下去了。这次他学乖了,说:“生气!”
白衣老人摇摇头,仔细看着熊倜,说:“可是我觉得你只是嘴边生气,心里没有生气。”
白衣老人说着,还没有等熊倜反应过来,又把熊倜推下山崖。
熊倜又慢慢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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