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根本就没看到陈羽凡动过，但是那警棍是怎么出现在他手中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依旧要故作厉狠道：“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陈羽凡笑了一声，很悲伤的叹息了一下，吴亮的心理状况他把握的非常清楚，当他准备动的时候吗，陈羽凡的身体就开始先动了起来，不过速度很快，快到一种让人诡异的程度，正所谓龙从云，虎从风，真龙动手，往往是你来不及看的时候。

“看来你是铁了心了，那你只有死了！”陈羽凡的语气哀叹着，婉转着，或者带着一种莫名的戾气，说着。每一个字都让吴亮心中开始颤抖，开始恐慌，开始惊悚起来，叫道：“难道你敢袭警不成？”

这是他最后的保证，但是就算陈羽凡不动，也足可以杀死一个平常人，先天大宗师岂是儿戏，只要散发出淡淡气息，一往无前的气势，那就能够杀死吴亮，而且监控系统不会有半点破绽出现。

吴亮开始下意识的后退，希望远离这个小小恶魔，他感觉这个男孩子，或者说这个男人的眼神，虽然清澈，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畏惧，他断定，陈羽凡要是出手，自己就死定了，非死不可。所以他开始害怕了。

不管是警察，还是土匪，只有名到了死亡边缘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依旧怕死。吴亮也不例外，他如今就站在死亡的边上，一缕缕的死气开始翻涌上来，好像就要将自己吞没一样，他心慌，他想跑。

不过陈羽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是缓缓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