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的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动弹不得。

那些久违的疼痛又嗖的一声，钻入了他的心脏，撕得他鲜血淋漓，那些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倏地瞪大了眼睛，从恶梦中醒来。

那一些情景，真的很真实。

“南……”

东朝焰喘着气，坐了起来。

满头大汗。

空调呼呼作响，室内的温度，真的最合适的了。

然而他还是挣扎得满头大汗，心脏那个地方，还真的很痛很痛。

很久没做过这种恶梦了。

可是这一晚，东朝焰又失眠了，他第一次梦见了很多年前的情景。

东朝焰坐了起来，擦了一把汗，找来了烟，点燃了，却发现自己的内心，心潮起伏。

他终是没有忍得住，站了起来，熄掉了烟，去书房里打开了最下层的一抽屉，找到了最后一个小盒子。

打开，一张张地翻看着相片。

越看心越烦躁，那些涌起来的恨意，慢慢地聚集上了东朝焰那本来不平心的心头。

慢慢地，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暗，眼神也越来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