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肯定,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紧紧的握起双拳,认真的望回他。
机窗外的白云忽悠而过,穿过眼瞳,只有他侧脸如雕塑的弧度,表明着他在也不想跟她说一句话。
他不欲再说,千恋夏也很识相的不再说话。
一路无话,将近八个小时的沉闷飞行后,直升机终于进入中东地区,直到阿拉伯迪拜市的‘伯慈’。
‘伯瓷,’翻译成汉语就是阿拉伯塔酒店,又称迪拜帆船酒店。它不仅是全球最豪华的酒店,它还是全球第一家七星级酒店。
虽然现今中国乃至大多数国家都开办了七星级酒店,但是没有一家能超越伯瓷。
从机窗下望去,阳光明媚,‘伯瓷’的停机坪上已经停满了各个国家的直升机。
现在是迪拜时间三点,千恋夏却已经饿了两顿餐的肚子了。
她正欲出去,司徒尚轩的身形已经在了眼前,他挎着臂弯,意思很明显。
千恋夏吸了口气,手臂伸出挎上了他的臂弯,随着他一同从舱门走下。
“尚轩,你可来了!”站在草坪上的一个身穿燕尾服风度翩翩的男子迎了上来,一边朝着司徒尚轩伸出手。
司徒尚轩礼貌性的跟他交握了下,嘴角的笑意不减,“拉斐尔,好久不见!”
“这是嫂子吧,尚轩,”有着麦色皮肤身材高大的俊朗少年的嘴角挑出一个邪气的笑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千恋夏。
千恋夏的身子一瑟缩,下一刻已经被司徒尚轩拥在了怀里,“拉斐尔,收起你那无耻的眼神!”淡淡的话语,代表着浓浓的警告。
拉斐尔啧啧叹息了几下,才点着头绕尤其事道:“尚轩,你行啊你,这么漂亮的娇妻就忍心藏在家里,也不让哥们我见见?”
他的话语有着阿拉伯人特有的母语风,手指敲打在下巴上,“套用一句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那叫什么来着,金屋藏娇,对了,金屋藏娇!”他兴奋的拍了下手,朝着司徒尚轩比了个挑衅的眼神,“别说我不懂博大精深的中国话,我也会一个词语了。”
司徒尚轩的额头上滑下黑线,忍住想拍死眼前这个人渣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拉斐尔,因为我深知你这个无耻的人渣不懂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所以我觉得我不以身试险,会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司徒尚轩不再鸟他,拉着千恋夏的手就往前走去。
“诶诶,司徒尚轩,好歹我也是跟了你几年的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看我的,”
“尚轩,小轩轩,小小轩轩…….”拉斐尔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又跳又叫,司徒尚轩只是置之不理,拉着千恋夏走的飞快。
听得那身后能让人冒出鸡皮疙瘩的声音,千恋夏才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面上隐忍而无奈的表情,她恍惚间才发现,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从来不了解过他。
“尚轩,”他们刚走进酒店,门口便迎上了一个白胡须的老头,虽然显得苍老,却精神抖索,尤其是那个老头望向千恋夏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