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叫来饭菜,几人用完饭,楚容洗完澡,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紫溪已经从楚府赶了过来!
“公子,奴婢来服侍你起床!”微微一笑,紫溪来到铜镜边,拿起木梳,为他束冠。
“好!”楚容点点头,紫溪边为他细细梳头,边问道:“公子决定如何救出夫人?”
“这还不简单,放一把火烧了久望居不就得了!”金金笑嘻嘻地跳到桌子上,看着正在束发的紫溪一脸委屈地道:“紫溪姑娘,你怎么舍得让我和小菇菇惨遭毒手呢?”
“有吗,我看你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没怎么受伤啊,不然叫赵景来?”紫溪放下手中的梳子,笑意盈盈地望着金金,金金一听马上求饶撒娇:“紫溪姑娘,主子今晚还要从久望居救主母呢,要是真将我禁足了,到时候出了事,怎么办啊?”
金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为自己不被整修找借口,不料,身后的赵景微微一笑,道:“可以试试看,将你禁足了,我们能不能将夫人救出来!”
“赵大侠!”金金真是怒了,这个赵景,这个赵景,赶明儿想个办法好好治治他才是正理!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用完早膳后,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看如何能一举烧了久望居!”居然敢拘禁他的毅儿,他倒要看看久望有什么本事!
“是!”几人闻听,安安静静地用完早膳,商量如何救林毅婉的办法,而此刻久望居里经过一夜的思考后,久望决定将他们的婚礼提前一天。
“公子是说今天晚上就和林毅婉姑娘成婚?”久海看着久望不相信的问道。
“对,夜长梦多,等到我们成婚后,你马上将碗儿送给慕容苏,到时候我再来想办法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不是很了解楚容,但久望总觉得此人不敢小看,他觉得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是,公子!”林毅婉不仅仅是金人木偶,还是久望未过门的妻子,如今看来自家公子对她似乎也有一些意思,如此,底下的人更加用心地办起事来!
虽说婚事被提前一天,但经过久海的布置还是一切妥当,但忙来忙去的久海还是遇到了一个难题!
“公子,林毅婉姑娘不愿穿喜服,她说她已经嫁给楚容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本事您就自己去见他!”
久海小心翼翼地说着,久望则轻轻地哦了一声:“看来她真的不愿意嫁给我了,那个病痨子有什么好?”
说道楚容,想起今天下午时分两人的缠绵,平静的眼眸中充满怒火,久望猛地起身,就往林毅婉的房间而去。
不就是去见他一面吗,有何不敢,在这田字建筑里,他还不相信制服不了她。
一朝分别,更显相思,那个人,那个把她宠上天的人就这样离开了,心不由得有丝丝疼痛,害怕,担心,便也时不时袭来!
“君芝,我相信你,相信你会来救我,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到来!”一个人自言自语,当当的敲门声也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进来!”收起满腹的相思,林毅婉冷冷地望向门口,却见一身紫衫,面带愤怒的少年重重跨进房间。
“原来是久公子来了!”冷冷一笑,林毅婉站起身来,反客为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轻轻嗯了一声,久望来到桌边坐下,望着一脸冷漠的林毅婉,再想起她面对楚容时的温柔,心中的怒火更大!
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开始在乎眼前的这个女子,在乎她的一颦一笑。
床边的桌子上正放着红艳的喜服,而身边的少女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林毅婉,他的婉儿,为何他却晚了一步!
心中的怒火缓缓消失,无限的失落涌上心头,手不自觉握紧,忽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婉儿,你知道久家的事吗?”
婉儿,他叫她婉儿吗,眼前的这个人不会是因为她身上的这个挂坠就认为她是他的妻子吧?
苍白的玉手缓缓间移到胸前的挂坠上,林毅婉无奈一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身上的挂坠是如何得来的吗?”
“如何得来的?”久望一声苦笑,林毅婉则无奈摇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挂坠不是我的,你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