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侍卫免礼!”楚容拉着林毅婉在丹墀上坐下,示意钟欣免礼,才一脸歉意的道:“真是麻烦钟侍卫来一趟了,这事如果不是事关我楚府的脸面,也不会非要殿下如此了,请坐!”
楚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很快有侍女将茶水送上,而对于秦松父女,楚容是看都没看一眼。
“楚公子说的哪里话,其实昨天之事,莱安原本也是当事人,当时无力阻止,已经后悔之极,今天上午,细细查探一翻,才知原来昨日之事都是这个秦素怡挑起的,所以,殿下特命我带秦家父女前来谢罪!”
“殿下已经说了,此事完全属于秦素怡无事生非,故意挑拨太子妃与楚夫人的姐妹关系,罪不可赦,所以可以任凭楚公子处置!”
钟欣说完,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了一口,看样子,真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了!
“秦素怡侮辱楚夫人,还望公子与夫人谅解,原谅素怡的错处!”钟欣话落后,秦素怡跪在地上低声请罪,但眼眸深处谁都能看出她的不屑和不甘心!
也对,昨天的事虽然是她挑起,但主要人物还是林夕婉,如今自己成了替罪羊羔,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呢?
“一句谅解就可以原谅了吗?”丹墀上的楚容闻言,脸色暗沉,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严厉锋利!
“想想昨天,要不是我得到消息,及时赶到,怕是你们就真的让她!”说道昨天的事情,楚容依然一肚子火,他们居然要她吃那种东西,还要她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是原谅这两个字可以解决!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想了一会,楚容接着道:“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如此,秦素怡姑娘选其中的一件事亲力亲为吧!”
“楚公子,请别过分!”闻听此言,傍边的秦松马上说了一句!
“真是难得,秦老爷也知道过分,那么昨天你的女儿对我妻子的所作所为就不叫做过分了吗?”楚容闻听真是有些怒了,他们昨天所做的事情不过分,如今他只不过叫秦素怡完成其中的一样就过分了,这还真当他楚容病弱缠身好欺负呢?
“不知公子可听说过人与工具的区别?”跪在地上的秦素怡忍不住插口问道。
“秦小姐这话是何意,人与工具的区别与这事有关系吗,还望给我解释一下!”楚容明知故问,心中的怒意却是更大!
“楚公子真是糊涂了,看来我真的要好好解释一下才是,人与工具的区别,就是人不可以随便欺辱,但工具爱怎样就可以怎样,而你身边的林毅婉就恰好是一个工具。”秦素怡指着林毅婉有理有据,傍边的秦松依旧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哦,照这样说的话,毅儿就是个工具是吗?”楚容闻听反问一句。
“对,所以我昨天如此做并没有什么过分之处!”秦素怡听到这一句,心中有了一阵得意,她倒要看看楚容还如何维护那个该死的木偶,不,太子妃娘娘说的对,应该是该死的贱人才对!
“哦,是这样的吗,我竟然还不知道呢?”楚容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看着一边的钟欣问道:“如此说来,当日太子殿下就是将一个工具赐婚给我了,钟侍卫,可是这样?”
楚容这句话说完,林毅婉不得不为他竖起大拇指,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才不过是一句话就把所有问题绕道慕容苏的头上,连想置之不理的钟欣都不愿放过!
这样的人,明明是心中有丘壑啊,世人怎么会将他看成一个懦弱无用之人呢?
“楚公子此话差异,殿下怎么会将一个工具赐婚给你,我看只不过是秦素怡小姐想推脱罪责而已,即是如此,就不要再辩了,楚公子想如何惩罚秦小姐,请直说!”
钟欣原本是真的想插手不管了,可这个秦素怡太不知好歹了,偏偏要将他拉下来,此时一直站在傍边没动的秦松才有了一丝心急,立马垮下脸来道:“是小女不懂事,还望楚公子从轻惩处!”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她到院子里,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解下来吧!”楚容这次是真的被激火了,秦素怡毫无悔意不说,前来的秦松看样子就是故意来倚老卖老,连半分诚意他都没看到,既然如此,还留什么情面,说道这里,他摆摆手,坚定地对钟欣道:“钟侍卫,这事再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这样吧,当然,到底该如何,还要看你的意思?”
楚容说完扫了一眼秦家父女,却见秦素怡满脸愤怒,秦松已是脸色暗沉。
楚容已经有了决定,钟欣也不再迟疑,双手握着茶杯,点点头,对跪在地上的秦素怡道:“秦小姐是自己去,还是我叫人来帮忙!”
“不,楚容,你这个王八,林毅婉,你这个贱人,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听到这里,秦素怡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楚容与林毅婉狠狠骂道。
“来人,将秦小姐拉到院子里,将她的衣服全部给我解下来!”真是不知好歹,钟欣摇摇头,对着外面高声吩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