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步青最近总是琢磨这件瓷器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因此,王海东问起来这瓷器到底是哪一年的,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王海东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三八年,到底是分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想了一下王海东对南宫望说:“会长,我看从鉴定这件瓷器的年代上估计也再难有收获了。
毕竟那个时代是战乱年代,谁还有什么心思做瓷器啊,不如从别的地方出发。”
王海东其实也想到了从什么地方下手,但是这毕竟是有南宫望等人在,他不好显得自己太猖狂了,人要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猖狂,什么时候应该韬光养晦,显然王海东非常清楚这一点。
这个时候果然南宫望也是点点头说:“海东说的不错,看来和你外公学了不少本事,聚宝阁后继有人啊。呵呵,苏先生,我想问一下,令尊是不是还留下了和这件瓷器有关系的东西啊。
比如说书信一类的东西,如果是有的话,也是能够帮助鉴定出来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这就是佐证了,比如说故宫里面的瓷器,如果是不好鉴定什么年代,可以去查一下档案什么的就成了。
苏步青脸上露出来很无奈的表情说:“这个真的是很遗憾,我父亲当年确实是得到过一封书信,根据我父亲的朋友交代,这封书信里面记载的是这件瓷器的来历。
而且,他那位朋友再三的请我父亲要好好的保管这两样东西。但是,我父亲从他那位朋友的身上拿出来书信的时候,这一封书信已经是被血给沁透了,上面到底是记载了什么事情,我父亲也不知道,现在我自然也是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步青显然是非常的失望,若是知道书信上记载有这件瓷器的来历的话,那也用不着如此的折腾人了。这还是苏步青有钱,民营企业家,要是换了一些没有钱的主,估计更是不可能查出来了。
南宫望很是遗憾地说:“被浸泡了,这个就难办了。对了,你父亲的朋友难道负伤了?”
十有八九把瓷器留给老苏的那家伙是被打伤了,要不然的话,好好的身上的书信怎么样会被血浸泡啊。就算是有点血污染了书信,也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苏步青很肯定地说:“这个倒是,我听说,我父亲的那个朋友是半夜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他的宿舍的,当时浑身是血,身中至少五枪,而且应该是被步枪打的,伤口非常的大。
那个人全身都是血,后来把东西交给我父亲之后,当时,好像他还想交代一些什么,但是根本连宿舍的门都没有出去就断气了。
我估计他也没有想到书信可能被血给浸泡了。但是,他想要说出来,结果却是没有说出来一二来。我父亲拿着这封书信其实也是欲哭无泪,这玩意他从什么地方查去啊。
他一个教书先生根本就查不出来。而且,他那个朋友受到的是枪伤,得罪的估计不是一般的人。因此,我父亲倒也是机警,连夜收拾东西,把他朋友的遗体给送到了教堂门口,横竖他们不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