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完成任务回归的阿开很是聪明的选择了摇头。

不过阿开的脑海里还是有了基础的猜测，但不是很肯定。毕竟林立的招数实在太多，太繁杂了，有时候突然冒出一招绝学来也不为奇怪。

林立继续他的独角戏：“我练习的是一种新的指法，这指法不适合你也不适合程军，却很适合残老和小雨。等时间对头，我再传给他们。不过我相信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要修炼这么普通，看起来比五行拳的绝招还要逊色的指法吧？”

阿开老实地点下头来。

阿开的身体素质异常出色，虽然只是少量服用玉灵髓，但他的身体素质比林立3个月前要强悍了不知多少倍，所以任务完成的过程都很轻松，提前回来。至于程军，他的实力虽然出色，但效率上却比直来直去的阿开逊色得多，所以估计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

林立微笑着回道：“这指法是有奥妙的，甚至可以说比幽冥指更加恐怖。幽冥指办不到的，它可以办到。”

阿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可是知道幽冥指的恐怖。幽冥指最厉害的不是它的攻击力，也不是它的射程，而是它的真元。被那样的真元入侵，哪怕只是微弱的一丝，就足够普通人致命，即使体质有若怪兽的阿开也不敢接林立的幽冥指。

这么普通的指法居然还要比幽冥指更恐怕，阿开瞬间颤抖了。不仅是阿开，一边观战的阿易也是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来，显然也体会到林立的可怕。

林立突然很有感触，神情专注地看着遥远的天空，呢喃道：“很多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像一枚棋子，可是我不甘心，我想改变命运成为超脱棋盘的人，想成为下棋的人。”

阿开恍然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师傅，这指法有能让你变成下棋人的力量吗？”

看到阿开终于醒悟，林立微微地笑了起来，回道：“有一点，不过若是没有我以前的积累，若是没有残老的配合，即使这指法再是神奇也无济于事。”

阿开木然地点了点头。

阿开知道林立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也没必要欺骗他。那也即是说，这指法很有威力，但同样有苛刻的局限。至于为什么跟残老有关，那就不是阿开的脑袋所能猜得出来的林立继续他的场面主导，很是跳跃性地问道：“阿开，你觉得服部家族，或者东月流几时会来？”

阿开摇头回道：“师傅，我想他们几时来都一样吧？现在我们准备了这么多，无论他们几时过来，我们都会好好招呼他们的。”

林立不会计较阿开的态度，慢条斯理地分析道：“错了，你错得很彻底。虽然服部家族落魄了，但再怎么说都是数百年的老牌家族，底蕴怎么也有点的，即使我们准备良久也不能掉以轻心。”

随后林立则严肃了起来，说：“至于东月流，他们肯定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力量，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日本第一宗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的地阶力量来强攻我们，那时候我们即使能赢，也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阿开知道林立不会无的放失，继续用严肃的心情当听众。

林立随后将一份手稿递给阿开，说：“阿开，你的成长远比我想象的出色，恐怕你晋升地阶要比程军来得快。不过我希望你能稳扎稳打，慢慢积累。因为我对你的期望不是简单的地阶初期，而是后期，甚至颠峰。”

阿开恭敬地接过手，得意地点下头来。

林立继续说道：“刚才给你的是纯阳掌和纯阴掌的完整修炼法门，现在你可以阴阳调和，并济同修，这样对你的基础打造很有帮助。”

话完，林立没给阿开回应的机会就呢喃开来：“不仅是你，程军也有，残老更有。我会让残老变得无比地可怕，让残老连那些地阶中期，甚至后期遇到都要为之忌惮。”

恰恰好在此时，一大片乌云悄悄地天地给覆盖住，明媚的阳光瞬间小时，大地蒙上阴暗的味道。

“去修炼吧。”

林立出神地看着遥远的天边，不知在想什么。

“是的，弟子告退。”

阿开恭敬地向林立施了一礼，那张拥有与表面年龄不符的刀削脸面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回身退出。

阿开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不是林家倒霉就是，不需要他理会太多。

“老板，那我也走了。”

一直在边上观看的阿易想了一下，也准备离开。

说实在的，阿易很是羡慕阿开的待遇，但他真的不能企求太多的了，否则的话就会挑战林立的底线。要知道阿开是弟子，他只是属下而已，他还是云天的人，将来也会回到云天，这就是亲人与外人的差距。

如果是以前的阿易，或许会有点不满或不甘，但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多说，老实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

林立没有回应，依然看着变幻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