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好友马文才前些日子要到这半山书院就读,特意前来看望一番。”高雄打开画扇,到这,他忽然想起李文他们也是半山书院的学生。“哦?对了你刚你也是半山书院的学子,认识马文才么?”
李文头,看了一眼祝英台,“认识,前几天刚刚过来的。”
“哈哈,既然大家都认识,那就是自己人了,马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高雄哈哈大笑着道。
“谁和你是自己人了,我才不想和你这种欺男霸女的人做朋友。”梁山伯冷哼一声,鄙夷的望了眼高雄。
高雄被梁山伯这么,依旧面对笑容,但是看向他的眼神那一抹寒光,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李文扑捉到了。李文心里暗道“这高雄倒是隐忍功夫不错,要是韦俊良的话早就破口大骂了,看来城府颇深不好对付啊。”又想起他是来找马文才的,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和马文才没认识几天,但感觉和笑傲江湖里面的岳不群一样,实属伪君子一个。
祝英台没想到高雄居然和马文才也认识,转念一想也对,高雄父亲和马文才的父亲是同窗好友,二人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果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她虽没见过马文才,但知道玉的事情后,就心里暗暗对这马文才判下了死刑,日后回了书院就算见到了他也不会在搭理,毕竟蛇鼠一窝的道理谁都知道。李文要是知道祝英台和他的想法一模一样的话,心里恐怕会笑开花。
“哦?这位是?”高雄面带笑容淡然的看了眼梁山伯,询问起李文。
“这是我的好朋友,梁山伯。”
“幸会,幸会。”
梁山伯无视高雄的拱手作揖,望了一眼台上已经站起来的林诗音,不满的对着他道:“高兄是吧,你的下人冒犯了林姑娘,不应该道歉么?”想起刚刚见林诗音跌倒在地上,那一刹的花容失色,让早已对林诗音一见钟情的梁山伯心疼不已。
“哦!那是自然的。”高雄看了眼台上的林诗音,拱手道:“林姑娘,我只是想请你单独弹奏一曲,没想到随从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在下管教无方,还望林姑娘多多包涵。”
林诗音此时背身跪坐在台上,老鸨正在帮她梳理刚刚被弄乱的发髻。听见高雄的话,林诗音转过头强笑了下,轻声的道:“没关系,高少爷的随从也是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