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警示着穆家,而穆奕南让他在这个时候来也是想要让他看看有多少个优秀的男人在这儿一字排开的任由穆迟挑选,只是这场对峙到底谁能占上风呢?
一想到这儿心里头抽痛了一下,现在谈谁占上风都有些可笑,毕竟他连她的面都见不着,还能怎样呢?
她就在这幢楼里,穆奕南难道就不怕他这样冲上去找她吗?
这是这半年来离她最近距离的一次,自从穆迟回来以后穆家把私家公路封锁住了,他甚至不能把车子开到穆家别墅的前去看看夜晚时她房间亮起的灯光。
漫长的等待早折磨的便是人心,他已经向穆家表明了他的立场,所以他要开始正大光明的接近她,就算是胁骨都断了也没有关系,他渴望见到她就如同在沙漠里行走的快要干涸至死的旅人一般的,而她就是那汪清澈甘甜的泉水,他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去见她而不是现在。
夜幕低沉,汽车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他一杯一杯的喝着,空泛的胃里盛满了烈酒。
醉意盎然的开着车,他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如果不喝酒的话好像整个人快要受不了,他希望可以再醉得更利害一点点,他给过她的伤害要如何来偿还呢?
穆奕南似乎有十成的把握好像可以说服她接受其他的男人,嫉妒的猜想如同强烈烈的毒药腐蚀着他的心,在他想要拼尽全力之时却在隐隐担心是不是已经晚了,他会不会这一生都与她就这样擦肩而过呢?
突然之间,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辆大货车,两个车灯如同怪兽的眼睛一样的狰狞,张着血盆大口冲着他开了过来。
血红的颜色撕开了掩在夜色下的平静……
“穆迟,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最清楚的,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他,他就快要死掉了,你总不希望你的孩子甚至没有见过她的亲生父亲一面,当年他为了不打扰你放弃了所有的权利,不然我在百分百的把握就算是拿不下孩子的监护权,最甚至的探视的权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话的语速比平时要快一点,语气里带着焦灼的味道。
穆迟的心重重的颤了一下,他快要死掉了?
拿着电话的手开始发麻,这轻薄小巧的电话好像快要拿不起来感觉了,耳边嗡嗡的响着。
怎么可能,只有他可以伤害到别人,怎么可能有人会伤害到他呢?
阎非叹了一口气:“从听到你在招收男助理起他就抽了风似的,喝了一整瓶的洋酒还敢开车,你该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他,能伤他的只有你而已……”电话里传来了悠长的叹息,穆迟的眼眶红了一下,挂上了电话。
穆惜睡得正香,她拿起了一条薄薄的小毯子把她抱了起来就往外走,她满脑子里都在回响着阎非的话,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
怎么可能,这个男人强悍得无以伦比,有着最强的复原能力,他不会死的。
“小迟,你做什么 ?”楼下的客厅里,巨大的水晶灯照得使整个空间宛如白昼般,穆奕南看着穆迟脸色惨白慌慌张张的走了下来,她抱着穆惜好像是要出门可是她的身上却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眼睛有些发红。
“我要去趟医院。”她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觉。
“惜惜发烧了吗?”是不是孩子病了,记得她小时候有一次夜里发的烧,当时郁苏都急坏了也是这样的抱着她穿着睡衣就想往医院跑。
“不是,他出了车祸,他快要死了……”穆迟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是穆惜总是应该去见他一面的。
出了车祸?穆奕南两道浓密的眉毛蹙了起来,这是不是又是聂唯整出来的什么圈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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