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杨不风说话了:“我仔细听了探子的汇报,明确了梁山贼人的动向。梁山贼人在其贼首西门庆的带领下,带兵三万,已于虎山、豹山梁山之后方的一片密林前安营扎寨,等着伏击我军。诸位将领看看,我军该如何是好?是正面迎战,还是迂回绕过虎山、豹山,直至梁山水泊?张清副指挥使,你觉得如何呢?”
张清眼观鼻,鼻观心,说道:“指挥使心中早有决断,我等自当遵命就是!”
“好!”杨不风冷笑道:“既然张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据探子回报,大军要过虎山和豹山,就必须要穿过一条峡谷。峡谷两侧尽是悬崖峭壁,乃是敌人设伏的最佳之地,我军若是贸然前往,定会中计!而且据我观察,梁山贼人之所以大军出动来此拦截我们,就是怕我们和朝廷所派的战船相汇合,从而直捣黄龙,灭了他梁山总巢。他梁山虽占据了天时地利的八百里水泊,不过,他们的建设还没有完成,定没有大型战船可以防御!既然他们怕,那我们就偏要做!所以我打算绕过虎山和豹山,不与这群梁山贼人纠缠,直接兵发梁山水泊,诸位看意向如何?”
“大人!”
这时,台下右侧,杨不风的心腹粮草官说话了:“大人啊,我军此次出行,自带了原定计划的粮草,这若是绕路多行十几天的路,那粮草不够啊!”
“什么?粮草不够,出征没带够粮草?你这个粮草官怎么当的?你谁让你带这么少的粮草的,信不信我砍了你?”杨不风一听,顿时火了。
粮草官吓得一哆嗦,随即指了指张清。
这一指,更让杨不风愤怒,随即指着张清骂道:“张清,竟然私自下达军令,误我大军,信不信我现在就军法处置你?”
张清面不改色,笑着道:“指挥使大人,好像这事怨你吧,是你告诉我要大军全速前行,迅速达到梁山水泊。我便说军队辎重太大,很难全速前进。然后你便又道让我减去不必要的负担!我按照你的命令,已经减去了不必要的负担,让大军全速前进。不然我军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这里,并如此迅速的安营扎寨?”
杨不风被堵的差点嗝屁了,恨恨地骂道:“减去不必要的负担?好家伙,你竟然减去了三分一的粮草!这还叫不必要吗?你还敢狡辩,你现在私下命令,违背军令,按律法可以就地格杀!来人!”
哗啦啦。。。。便见帐篷外涌进来一大群的护卫,配枪带刀的,气势汹汹。
张清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想造反了?”
说完,用包含杀意的眼神看着杨不风,道:“杨不风,我何罪之有?明明是你说的将过多的辎重留下,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现在你又出尔反尔的问我的罪,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张清了?告诉你,我张清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瞪了一眼粮草官,吼道:“粮草官,我且问你,若是不绕路,我军粮草是否够到达梁山来回,而且还有剩余?”
“这。。。”粮草官擦了擦汗,最后不敢说谎,道:“副指挥使说的没错,的确够。但按照。。。”
“好了,你只要说明这个就可以了!”张清打断了粮草官的话,随后又对杨不风说:“杨不风你也听到了,粮草足够,是你想着绕路,所以才不够的。再言之,就算粮草不够,你也可以让东昌府运送补给,也可就地征集,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
杨不风吹鼻子瞪眼,吼道:“张清。。。。”
就在这时,杨不风的心腹大将,骑兵统制道:“大人息怒,大军还未开战,万不可战前自乱阵脚了。张清将军武艺高强,还等着他出兵征讨贼军呢!”
此话一出,杨不风的气顿消消停了。
没错,杨不风是想借这次粮草之事小题大做,若是能当场杀了张清最好。但杨不风也没有昏掉头脑。如见杀不了张清,难道后面没机会么?再说了,现在就杀了张清,那接下来围剿梁山贼寇,拿谁当枪使啊?
杨不风冷静了下来,随即挥了挥手,让营帐前的侍卫都退了下去。
随即脸上恢复了虚伪的笑容,然后道:“本官第一次带兵打仗,有些紧张了,副指挥使莫怪啊!”
“大人客气了!”张清虚以为蛇。
杨不风随手敲了敲身旁的桌子,道:“既然绕路粮草不够,等补给还需要很多天,那我们就直接迎战好了,先消灭虎山、豹山后方的贼军再说。张清,明日你便带你的二万手下去会会梁山的贼寇,如何?若是能剿灭他们,我给你记首功!”
“小人得志,阴险!拿我当枪使,哼,老子玩死你!”张清眼睛一眯,心中骂道。
随后,张清拱手道:“大人,你都说了,峡谷两侧尽是悬崖峭壁,若是强行穿越,定会遭到伏击。如今大人明知如此,还让我带兵进攻,大人你是不是不把弟兄们的生命当儿戏啊?”
杨不风一滞,随即笑着道:“张清,我让你进攻,这是命令。你执行,这是天职。至于有什么伏击,有什么危险,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而且你现在都知道可能有危险了,为何不化危险为机遇呢?所以明天我们等你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