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信你,我的钱就是楠哥的钱,楠哥的钱还是楠哥的钱。”
谢玲儿有些不在乎的说道:“对了楠哥,计么是天使基金,做善事的呢?”
“差不多吧,你喜欢什么就能干什么,但是目标是赚钱,并不是拿着钱随便huā,是代有目的的。”
林成楠感叹,谢玲儿果然岁数小,这二百万美金绝不是什么小数目,虽不如九十年代的百万富翁来的震撼,但这么个岁数有如此多的钱,真不是一般人家里能支撑的起的,也只有谢政和这样,家里有底蕴的才能经得起折腾。
谢玲儿吃的酒足饭饱,拍拍小腹,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看向林成楠的目光也是充满了笑意,谢玲儿也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林成楠有些怪异,特别是在跟自己说完话后,像是心不在焉似得。
“楠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林成楠领着谢玲儿在附近的树林里散步,饭后百步娄活到九十九,虽然不一定正确,但是饭后稍做休息,然后步行一段时间对身体绝对是有益的。
“有点,是在考虑投资的事情。”
林成楠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明白的很。
结婚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和苏真刘青思来说,都是下半年人生道路上的一件大事马虎不得。
谢玲儿看起来坚强,爽朗,但是内心绝不像外表这般,其实脆弱的很特别是受过巨大的打击后,人变得越发的敏感,对于很多事情甚至抱着牛角尖的态度。
这点谢政和没有看出来,父女俩之间的天然隔阂会让谢玲儿的很多性格特征在父亲面前展现不出来,也只有在林成楠这种,她心底里认同的朋友身边才会无所顾忌。
但这绝不同于最佳损友的那种。
异性之间总是有些或多或少的尴尬,或者其他情愫什么的。
“你们大人呀!想的就是太多,钱够huā就行挣那么多干什么?”
谢玲儿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林成楠则指了指小树林外,那几个同样是酒足饭饱的人群,在对着自己的汽车指指点点。
“我今天如果骑的是自行车去接你,你心理会失落么?”
谢玲儿考虑了片刻:“虽然我很喜欢那辆跑车,也希望楠哥开上那样的车去借我但假如你没有钱,只能骑自行车我也很乐意,怎么会失落呢?”
“五年、十年后的你还会这样想么?”
谢玲儿没有忧郁:“会!”
林成楠摇了摇头:“生活的重担绝不是你现在想象的这样,当你的朋友,同学都穿金戴银,开着跑车住着豪宅,而你,却要为一点点小钱考虑半天,玲儿,你还在上学,很多东西都太理想化,虽然我很喜欢这种带着理想化的,有着梦想的人,但现实太残酷,到了社会上,理想就要收起来,你明白么?你还有四年的大学时光,如果毕业了,踏上社会了,那时你就要面对现实,梦想能不能达成,要受到现实的干扰。”
说着,林成楠摸着玲儿的秀发:“多希望你一辈子快快乐乐,不要去想其他事情呀!”
谢玲儿摇了摇头:“楠哥,我觉得你今天很奇怪?”
林成楠转过身来,看着到他胸口上的女孩,很漂亮,眼睛很大,小下巴微微上翘,又可爱又美丽,一头乌发黑亮。
“我只是希望玲儿能够永远快乐,这不仅仅是我,还有你的父母,所以我们都希望,生活的重担都提早结束,不要再在你们身上上演。
等你长大了,你的父亲也可以退休了……”
谢玲儿双眼泛着光彩:“我也希望这样。”
跟饭店的老板打过一声招呼,林成楠带着谢玲儿离开了这所农家乐。
路边的绿树在夜色下显得有些吓人,隔着很远才有一座路灯,让这段细长的道路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起风的时候,车窗外的呼呼声,让小树林和杂草随风摆动,带着一丝水汽和绿色的芬芳,冲淡了一些夜色下的阴霾!
“楠哥,我听我爸说,你考到了我二伯的门下?”
“嗯!”
谢玲儿来了精神:“我跟你说,我二伯别看挺严肃的,但是人很好,小时候我们几个人都怕他,长大了才知道,二伯就是长的吓人,你到时候可别被他吓住了。”
林成楠只是看过谢幕仁的照片像是一个严肃的人,没想到听谢玲儿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被他的外表欺骗了。
“那你的大伯呢?”
对于谢幕仁感兴趣的同时,林成楠对那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谢家老大更感兴趣。
谁都不知道,这个不显山漏水的一个高官,居然在新千年之后,进步的是如此之快,被誉为有数的政治新星。
“大伯呀!”
谢玲儿有些思索的说道:“外表挺和善的,但跟二伯相反,大伯是个很严厉的人,这几年我们也见得少,一般都是年后的时候才能看得到大伯。我听害怕他的。”
谢玲儿害怕什么?
官威么?